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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
裴知聿将夏梨浅循循善诱的一幕收入眼底。
明明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她却能靠那张嘴将真相“骗”出来,她着实不像传言般无脑。
裴知聿不禁想,那.....她荒淫无道的一面会不会也是她为求自保的伪装?
“知聿。”长宁走近,心里还藏着心虚,“刚刚救昭阳,你有没有受伤?”
裴知聿回神,“并无。”
“刚才那行为还是太过于危险。”长宁说,“知聿你.....下次还是三思而后行吧。”
“嗯。”裴知聿随口应,“我去瞧瞧昭阳。”
长宁张了张嘴,挽留的话还没出口,裴知聿已经走了。
回去路上,淡绛星星眼的看着夏梨浅,不停问着问题。
“公主,你什么时候问的马倌呀?奴婢怎么没听见?”
夏梨浅颇有些得意,“我诈她的,根本没问过。”
淡绛开始举一反三,“那......看管花田的人.......”
“变聪明了呀淡绛。”夏梨浅揶揄了一句,“自然也是本公主编出来的。”
淡绛更佩服了,“公主您好聪明,把静安公主和小翠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是自然。”没有人不喜欢听夸奖自己的话语,夏梨浅自然也不例外,立马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走着走着,淡绛又皱起眉,“那公主.......就让静安公主处理小翠吗?静安公主会不会包庇啊?”
“当然不是。”夏梨浅说,“你差使个小厮去传信,就传到元德公公耳中即可,我相信元德公公知晓怎么做。”
既然是静安主动来招惹她的,那她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重创贵妃一党都对不起自己和母妃。
“好,奴婢帮公主检查完就去传信。”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走到了厢房。
夏梨浅屁股坐在床榻上,大腿内侧的伤口又开始痛了,“嘶——”
“公主。”淡绛翻找出药膏,“快将衣衫褪下来,奴婢为你上药。”
夏梨浅感受到自己受伤的位置,不好意思道,“不用了淡绛,我自己来就行。”
“公主,大腿内侧你自己看不见。”淡绛坚持,“奴婢为你上药吧,这样好的快些。”
“本公主自己来就行。”夏梨浅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别人帮自己涂那么私密的地方,总感觉怪怪的。
淡绛拗不过她,只能说,“那公主自己上药,要是需要奴婢,记得喊。”
“嗯嗯!”夏梨浅接过药膏。
等淡绛出了内室,将门合上,她才缓缓褪下骑装,整个人以一个蜷虾米的姿势尴尬又努力的涂着药膏。
涂完,不知是痛的还是怎的,已经满身大汗了。
她干脆将布帛打湿,给自己简单擦拭了番,换了身干净的里衣。
“淡绛。”夏梨浅累趴在床上,眼睛闭着,人都没看就开始说,“我简单擦拭了番,你将换下来的衣衫拿出去吧。”
推门进来的裴知聿默在原地,看着床尾的骑装和坠在床榻侧的里衣以及白色里衣下影影绰绰的红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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