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身子直起来,“真是无趣,母后这么快就发现了。”
“浅浅。”皇后惊喜的从贵妃榻上起身,“你来之前怎么不跟母后提前说一声?”
她嗔怪,“这样母后就能叫小厨房做些你喜欢的吃食备着,现在母后这里倒是什么都没有。”
“昭阳不是想给母后一个惊喜嘛!”
“你这丫头。”自从看到夏梨浅来了之后,皇后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都半个多月没来母后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将母后忘了去。”
“母后!”夏梨浅撒娇,一张嘴就是哄人,“你在昭阳心里一直都是一等一的重要。”
皇帝走进来正好就听到了这句话,笑哈哈的问,“那朕在昭阳的心里,可是一等一的重要?”
“父皇!”夏梨浅还挺惊喜的,哄着皇帝,“自然啦!母后和父皇在昭阳心里都是一等一的重要。”
皇帝被哄的舒心,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朕听闻昭阳进宫,特地过来瞧上一瞧。”
顿了顿,皇帝僵硬又直白的提起午门口的事情,“朕听闻昭阳进宫的时候碰到了谢家小子和状元郎,可是真的?”
夏梨浅看了这么多古装剧,立马嗅出了其中的不同。
保险起见,她轻轻应了声,“嗯。”
果不其然,皇帝下一句就是,“这两个昭阳可有看中的?朕给你们赐婚!”
夏梨浅:“................”
她扬起甜笑,“父皇,昭阳还小,不用这么着急,我想再留两年。”
“诶——”皇帝嗔了她一眼,说,“这些好男儿都是得靠抢的,朕是听说了,状元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都是去说亲的媒人。”
夏梨浅再次:“..............”
她发现自己这个便宜爹爹挺八卦的。
虽然家国政事他处理的不怎么样,但这种小道消息他一听一个准。
看昭阳不说话,皇帝又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朕看来是状元郎更胜一筹,更适合做昭阳的驸马,出身清贫,更好拿捏一些。”
夏梨浅嘴角抽抽。
她怀疑自家这便宜爹爹还能说出更劲爆的话。
皇帝摸了摸鼻子,继续道,“要是他成了状元郎,昭阳以后纳多少面首都成。”
这次连皇后也:“..............”
她嗔了皇帝一眼,“昭阳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你偏要旧事重提。”
“朕不是为了昭阳着想嘛!”
“父皇,状元郎好像有喜欢的人了。”夏梨浅得为沈悦可争取一下,“然后谢柏泽,本公主不喜欢。”
她娇衿的抬起下巴,“我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现在也才年方十六,根本不愁嫁的。”
皇帝笑的开怀,“这倒也是,这京城的好郎儿也确实不少,昭阳再挑挑也行,总不能夺人所好。”
“嗯嗯!”夏梨浅挺满意的,这便宜爹爹还讲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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