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轻易失控。
裴知聿摁着她不停歇的亲。
今日的夏梨浅本就存着想要让他开心的意思,所以这一整晚几乎都顺着他,好到裴知聿都有点难以置信。
两人折腾到早上才结束。
裴知聿睡了没多久就去上早朝了,而夏梨浅也没多睡,简单洗漱之后便去了约定的地方。
沈悦可比她早到一些,站在路边不停的打哈欠。
两人视线一接上,看到对方眼下遮都遮不住的乌青,纷纷缄默不语。
心里懂就行。
沈悦可定定的看了她几眼,而后起身往她那走,存着些许侥幸,“我好像没看见你表弟,你说.....会不会正巧是我们两个太过于心有灵犀,做梦梦到了相同的场景?”
夏梨浅四周围转了一圈,她倒不是那般认为的,开口说道,“再等等,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
“那行。”沈悦可兴致不高的拿了几块糕点给夏梨浅,剩余的几块就自己吃。
等的时间不算长,几块糕点下肚,两人很快就看到了季羡渊的身影。
季羡渊看起来比她们还要憔悴上不上,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夏梨浅和沈悦可同时起身,抬脚往他那走去。
视线对上,季羡渊往后连连退步,声音有些急,“不知道我有没有染上疫病,你们还是离我远些好。”
夏梨浅浑不在意,只想确认,“表弟,你是不是也做梦了?”
季羡渊这才将挡在自己脸侧的手拿了下来,“你们....也是?”
两人均是点点头。
“滴答——”
抵达约定的时间,乌篷船缓慢的出现在三人面前,划船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和蔼老人,冲着他们大声吆喝,“要坐船吗?”
真到了这一刻,三人默默都没有应声。
像是约好似的,回头看向京城的方向。
是在告别,也是在下决心。
白发苍苍的老人还在说,“我还得回去照顾老婆子,要是不坐船,老朽就先走咯。”
一边摇桨,一边哼唱。
“感觉不到从前温柔的双眼,感觉的到你已不再眷恋。”
“无奈的笑试图让我知道,得了失忆可能对你我都好。”
“感觉不到说是为了我改变,感觉的到承诺划过我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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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感十足的歌词出来,三人震惊的同时也确定了下来。
沉默了好几秒,在乌蓬船即将远离的那刻,沈悦可出声了,声音哽咽,“老爷爷,我想坐船。”
“哎!好嘞!”老爷爷将船靠在岸边停下。
在身后的夏梨浅已经哭了出来,眼泪聚集在下巴,凝成一颗水珠,滴落。
沈悦可慢慢向前,脚试探的落在乌蓬船上,只点了点就收了回来。
“小姑娘,我急着回家照顾老婆子,动作可快些,别折腾我这副老骨头了。”那老爷爷脸上挂着笑。
夏梨浅吸了吸鼻子,抿唇拉平唇角,“可可……”
沈悦可深吸一口气,双脚上了这乌蓬船,紧接着是夏梨浅。
最后是季羡渊。
三人上了船,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依旧哼唱着那几句歌。
“感觉不到从前温柔的双眼,感觉的到你已不再眷恋。”
“无奈的笑试图让我知道,得了失忆可能对你我都好。”
“感觉不到说是为了我改变,感觉的到承诺划过我左脸。”
………..
在歌声里,夏梨浅脑海中不停放映着与裴知聿相处的一幕幕,最后归于平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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