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就把刘思蒙手里的小刀夺了过来。
刘思蒙气得原地跺脚:“武大庆,你把刀还我!”
武大庆都不知道该笑她笨还是笑她倔强,把刀子还她继续让她捅她?
武大庆把小刀在手里摆了摆,刀刃挺锋利的,刀柄也不像现在泽哥年代的。
可想想她那身手,武大庆还是把小刀撇在刘思蒙脚下。
“今天的事我谁也不跟谁说,你走吧。”
“就当我好心喂了狗!”刘思蒙弯腰捡起刀,气哄哄走了。
她走武大庆并没有拦着,而是在她离去之后,武大庆在她刚才站的地方一阵摸索。
武大庆记得他看到了,有一个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掉了出来,亮晶晶的,在夜里也非常明显。
可现在怎么找不着了呢?
摸索了一会儿,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小小硬物,摸了摸,武大庆把它从地上捡了起来。
武大庆捡起来一看,发现竟是自己那枚观音白玉吊坠。
自己的吊坠什么时候到了她身上?
可是他伸手一摸,发现自己那枚观音白玉吊坠竟完好无损依然带在身上。
武大庆若有所思,怀疑愈深。
他急忙找来水滴在观音白玉吊坠上,可刘思蒙那枚观音白玉吊坠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更没有像沈国声描述那样,周身开满莲花。
不是博物馆失窃那枚,武大庆把这个疑虑打消了。
可刘思蒙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吊坠水头极好,雕工精致,完全不是自己那枚所比及。
刘思蒙家里是做什么的,她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还是范科长姚玉玲想从刘思蒙身上得到的东西就是这个?
武大庆愈思愈深,觉得还是暂时不换给刘思蒙,以防万一,连同自己那枚一同放进两届门仓库。
……
第二天,武大庆起了一个大早,他找到了下龙须留下的绳子,用铁丝将三米多长的龙须从河底拽了出来。
收获非常丰富,三米长的须笼一个挂网,捞上来大半桶鲫鱼壳子和川丁,差不多有三四十斤,还有两条五六斤重的三道鳞和四五斤河虾。
武大庆心情大好,即便晚上不做小龙虾,晚上招待古道远的饭菜也有着落了。
收了鱼,武大庆再一次把须笼和网下入水中,这才往牲口棚走。
武刚这时已经找武大庆两圈了,见武大庆拎着桶回来,急忙迎上来。
“大庆你去哪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让我好找。”
武大庆示意武刚看他手里的桶:“我去河里下网,打上来不少好东西。”
武刚脸上立即露出喜色:“你小子心里还真挺装事,办的不错!”
武大庆把鱼虾都倒进一个大盆里,这才问:“叔,找我两回,有啥事?”
武刚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昨儿知青点有人夜不归宿,负责人怕出事,声张出来又怕影响不好,让我偷摸找找。”
武大庆发根一立:“谁夜不归宿?”
“嗐!姚玉玲和刘思蒙,后来两人结伴回来的,说身上黏,两人结伴去大河里洗澡。”
“大庆,昨儿夜里你去大河里下网,你看见她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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