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告诉她曾经渴望十年的东西,触手可及!
这不是幸福,是折磨!
此刻,她只想疯狂一把,她心里有一股念头像野蛮生长的荆棘!
被陌生人拥抱,享受刺激的人生,这才是她如今该想的!
陆怀民的请求,与她何干?
剩下的生命,她要潇洒得活,放下十年的执念活,她只为自己活。
他慢慢靠近。
两人的唇贴上,他动作缓慢,舔舐她带着酒味的唇瓣,然后慢慢加深,抵开她的唇,长驱直入……
呼吸乱了。
大脑也乱了!
他像逐渐从沉睡中苏醒的雄狮,翻身覆住她,抬起她下巴,霸道地撷取她口中蜜津……
天灰蒙蒙亮,安颂伊承受着身上的冲击,她声音已哑。
从最初的探索,到疯狂,最后只能抓住身上人当最后的浮木。
最后一次满足,她被人锁进怀里,耳边传来同样沙哑的低语:“这次你逃不掉了。”
***
安颂伊醒来的时候,浑身像被车碾压了一般,几乎除了手指和眼珠,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想通知人来接她,可这满屋的狼藉,她还是要脸的。
强撑着,以龟速挪出酒店房间,她甚至没有一点余力去看看和自己共度除夜的男人长什么样。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研究所的,但她很清楚,她不能回家。
谷雨检查完她的身体,注射了临时避.孕药,关上门,严肃地走过来,“颂伊,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遇到……”
“放心,只是普通一夜情。”她半躺在病床上,忍着身体的疲倦向好友解释。
“什么一夜情能让你伤成这样?对方简直是疯子!而且单看你身上的伤,你找的人有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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