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医院。
安颂伊站在走廊尽头,看着手术室门口挤满了人。
“子弹进入左腹,擦过肾脏,手术之后才能确定会不会影响肾脏功能。”杜梓里手里拿着检查单。
她沉默了一会,问: “陆北淮只剩一个肾?”
“是。”
“另一个肾呢?”
“不知道,就医记录没写。”
不知道三个字让安颂伊眉头紧锁,五年前陆北淮的体检报告,她是见过的,很健康,她很肯定他有两个肾脏!
五年时间,他的肾呢?
安颂伊走到一边,用通讯器联系了一个封存五年的人,“我要陆北淮所有的就医记录,大小手术,家庭手术,全部都要!”
“我已经好几年没关注他了,需要一点时间。”
“嗯”
中断了通讯,安颂伊扭头看向杜梓里,“把他的伤情报告给我。”
手术做了三个小时,总算保住了命。
加护病房里。
安颂伊居高临下看着麻药还没消的人。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脆弱的陆北淮,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脸色是病态的白色,两人的位置似乎一瞬间就来了个大转移。
她成了主导者,而他是被动方。
可即便如此脆弱,他的眉头也紧皱着。
安颂伊走近一步,朝他伸出手。
突然,病床上的人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手顿住,默默背到身后。
“你为什么只剩一个肾了?”
“为什么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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