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按理说血压低至20—50,应该会彻底失去意识,陆先生是纯靠意志力握住你的手的。”
病理性低血压?
安颂伊呼吸重了一分,这是他捐肾脏的后遗症?
她揭开被子,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曾几何时,这一幕是她的梦想。
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红着眼睛去掰他的手,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她深呼吸一口,靠近他耳边,一字一句道:“陆北淮,迟来的深情,一文不值。”
或许对方听到了,手突然松开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医院走廊,一个女人高调地带着一群人快步走来。
“北淮怎么会住院了?”
杨岁欢一边抹眼泪,一边往病房走去,身后还跟着偷拍的记者。
两人擦肩而过。
她垂眸,轻笑。
杨岁欢,你可还记得我?
走了几步,她身体越来越沉,感觉有液体从鼻腔流下。
身体摔倒前,一抹身影冲了过来,接住了她,“安颂伊?”
迷糊中,她看到一张帅气的男人脸。
对方掏出手机,“山奈,我好像找到她了……好,我这就来。”
抱起怀里的人,就往外走。
病房门被推开,陆北淮冲出来,风一般往外跑。
他着急找人,和抱着安颂伊的人擦肩而过。
看着人潮往来的医院大厅,表情凝重。
“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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