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淮正在一场酒局上应酬。
他穿着一身黑色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握着一杯香槟,指节修长而有力,泛着淡淡红润的指甲修剪的干净,利索。
“陆总,听说五国联盟要严格管制镓,陆氏的闪锌矿和黄铁矿股票立刻跟着上涨,陆氏什么都不做,身价就涨了20%!”
裤子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陆北淮声音淡淡:“抱歉。”
他从人群走到阳台,掏出手机,放到耳边,嗓音清冷低沉,“喂?”
“快回来接你儿子,他发烧了,温暖家没人。”
他表情微顿,“那不是我儿子,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别跟我废话,快来接人,不然我就把孩子送到媒体面前,到时候陆总一定很乐意去接人吧。”
安颂伊威胁完,就挂了电话。
陆北淮低头盯着手机看了一会,才收起来,端着酒杯重新走进酒局。
安颂伊丢开电话,余光瞥到躺在沙发上的男孩睁开眼睛了。
“你……醒了?”
她实在没有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尤其是这小孩有个她很讨厌的妈妈,更加不想亲近了。
正要起身,就听到男孩糯糯的声音,“妈妈呢?”
她无奈又坐下,“小朋友,你发烧了,好好睡一家,你爸爸一会来接你回家。至于你妈妈,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妈妈不要天天。”
小家伙咬着嘴唇,眼眶聚满眼泪。
她忙站起来,后退两步,“诶,你别哭啊, 我可不会哄你的。”
“妈妈把天天放下就走了。”
杨岁欢把人丢下跑了?
那还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她站在原地看着男孩一抽一抽地哭,纠结地在原地踱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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