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那个村子叫做小柳村,地处偏远,以成年人脚力,约莫七八个时辰才能到。
“娃,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
这时领头的王叔,有些于心不忍的对胡壶说道。
“我爹,刘老已经选过坟地了,明天就出殡,应该没啥事了,该安排的,刘老早就安排妥当。”
“只是,只是……”王叔支支吾吾,最后一咬牙开口。
“刘老出事的地方就是我们村柳山,据说柳树招鬼……”
原来小柳村坟茔地,是在这柳山东方一座小山包上,要到这里,必须经过柳山。
其他路又被一条大河拦断无路可走。
小柳山顾名思义,沿河一排的柳树,期间村民也砍过,但是,不是砍过的村民莫名其妙遭祸。
就是闹得整个村子夜里不安宁,记得最清楚的那次就是,一夜间,全村鸡鸭狗死了过半,人人都说闹鬼,自此便再也没人打柳树的主意。
况且,砍过的柳树,没几年又会在老地方长出新树来,小柳村也是因为这个得名。
“柳树?”胡壶眉头紧皱。
现在的他可不同于5年前,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还有口古童鬼棺,任何魑魅魍魉都得在他眼中现出原形,如果此时再像当初黄老太灵堂那种情况,胡壶挥手便可解决。
“不碍事,王叔,走吧!还是去看看,解决不了我再回来。”
终于,在到天快黑透的时候,终于踏进小柳村。
穿过村子一条蜿蜒石板路后,便看见了王叔家支起灵堂的院子。
此时院子拉了许多灯,整个小院灯火通明,很显然王叔的家境要比当初那黄老太家殷实的多。
远远望去,一道身穿玄黄道服模样男子格外显眼,正与一长布衫老者攀谈着,时不时还用手比划着,一副得道高人模样。
此时胡壶几人也踏进了院子,那身穿道服高人明显一愣,然后不悦的对着刚才攀谈的老者说道。
“不是说就请了我吗?怎么还……”那人手一指,正是胡壶方向。
“还是个毛头小子,哼,背着个棺材,倒是挺唬人。”完完全全的轻蔑。
纵使胡壶心境再好,在这种无端轻蔑中,难念有些气愤,还没等胡壶开口。
王叔抢先开口:“陈道长,误会了,这是刘老家的,来看看情况。”
“哦,这么回事啊!你是棺材刘什么人,他孙子?他不是没结婚嘛。我说他都送回去了,你还来干嘛?一会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救不了你。”
此时这个什么陈老道,竟然直呼刘爷爷外号,即使不是道家,但也都吃这行饭的,论资排辈,也必须有个尊称,胡壶料定此人徒有虚表,一个酒囊饭袋而已。
于是胡壶手结道礼:“我乃后山村胡家,也是刘老的徒弟。我的事就不劳道长劳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此时胡壶看见灵堂上阴气盘聚,估计今夜这什么狗屁陈老道不好过了。
他可没那好心管闲事,反身便朝着王叔说的方向远去……
“哼,无知小儿,什么刘家胡家,还真拿自己是正统?在本天师面前,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我说明天早上你们又得跑一趟,不得像今天一样,给这小娃娃送回家。”
陈道长的话,胡壶没有听到,但是王叔听后忧心万分,毕竟刘老是为自己家出事,可万一他徒弟也出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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