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这是他不能阻止的事，他要是开口求情，说不定老大会更加恼怒，这样，小暖更加没好果子吃。
夜焱刀了何文浩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扯着温小暖进屋里。
何文浩坐在车里，看着小别墅的灯依次打开了，他才发动引擎，开车离开。
“夜焱，你放开我。”
温小暖一直挣扎不开被他抓住的手腕。
“温小暖——”
夜焱冷冽的喊出她的名字，让她颤了一下，拳头微微握紧。
“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夜焱紧紧地盯着温小暖，没有丝毫的游离，他的眼神中满是乞求，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恳切。
温小暖眼神决绝，淡淡说出：
“永远不会。”
夜焱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卑微，就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永远等不得大人的宽容与谅解。
永远到底有多远呢，她就这么轻易说出口，她怎么就不能原谅呢？
“我们没有可能了吗？”夜焱的眼睛都要红了。
温小暖咬咬嘴唇，摇摇头，“没可能了。”
“你说爱我的。”夜焱再说。
“现在不爱了，也不想爱了，也不会爱了。”温小暖很冷静地说。
“那好，这样，我就可以随便找女人了，是吗？”
夜焱目光如丝般缠绵，他想要在这个女人眼里看出一点不舍来。
“随你，那是你的自由，跟我没关系。”
温小暖说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夜焱松开了她的手。
男人静静站在那里，眼神空洞黯淡，眼里的光芒都在这瞬间熄灭了。
她真的不要他了。
他感觉自己的脚站着都无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取出香烟。
咔擦咔擦咔嚓——
打火机连续打了好几下，都没打着火。
“抽完烟，你就走吧。”
温小暖无情地丢下一句话，转身上了楼，拐进了卧室。
咔哒一声——
反锁了门。
温小暖后背靠在门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滴了下来。
分手，她何尝不痛。
她的身子渐渐往下滑，最后蹲坐在门边，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听不出房间外面那男人到底走没走。
也没听到外面什么动静。
她进了浴室，把这身裙子换了，妆也卸了。
打开喷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泪水还是无法抑制地从眼眶中涌出，与水流交织在一起。
她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双肩微微颤抖着，压抑的哭声混在喷头洒下来的水声里面，显得极其细声。
温小暖生怕哭声传出来，她双手捂住嘴巴，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无法洗去内心的伤痛，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坐在一楼客厅的男人。
那落寞的身影，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的孤寂与凄凉。
他也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反正一包香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很快，烟头已经堆了一堆。
他那抽烟的手一直在颤抖着，一包烟都抽完了，情绪都没见有所恢复。
整个人就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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