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外不是人啊!
“嗯?老魏,你不就是想要赚灵石吗?
你早说嘛!”卜才又笑道:“那咱们就不能这么干了,这计划,还得改改!
等一会儿,你离开之后,我跟他们开一个赌局,赌你到底讹了多少灵石,你觉得怎么样?”
“赌局?好好好!只是,你这个赌局是怎么设计的?
跟你先前的那个计划一样?”
“这两个是不一样的。”卜才白了魏碑一眼。
“先前计划的那个,有很多不确定性!
而这个局,咱们可以操控胜率、操控结果,对不对?”
“怎么操控?”
“你讹了多少灵石,有谁知道?
公布结果的,也是你吧?”
“额,这倒是!”魏碑点了点头,“那,你看怎么办?”
“5个竞猜项目:1、讹到0枚灵石;
2、讹到1~29枚;
3、讹到30~59枚;
4、讹到60~300枚;
5、讹到300枚以上。”
“嗯?这么多选项?都有什么说头?”
“首先呢,没有讹到一枚灵石跟300枚以上,是几乎不可能的,我们可以把赔率调高,这是用来收割的。
但凡有人在这两个上面下重注,嘿嘿!“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首先就干掉了两个选项,那岂不是只剩下了3个选项了?
他们要是集中投注其他三个选项上,咱们岂不是要吃亏了?”
“你回来的时候,看我眼色行事,见我暗示报数,不就得了?”
“嗯?”魏碑眼睛一亮。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赌局还能这样玩!
庄家知道所有人的底牌也就罢了,居然还能随时更换自己的底牌!
这规矩,先天上已经无敌了,根本就没有亏损的可能!
“好好好!就是这么办!”
“老魏啊,你可得想好了,每种结果,都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免得他们追问的时候,把你难住了,明白吗?”
“哦?好好好,我知道了!”魏碑点了点头,“来来来,我们先说说暗语!”
两人刚刚沟通好暗语,就感觉到自己座下的马车一阵晃动。
“唏律律!”
这匹虬马终于是尝到了续骨草的厉害,人立而起、浑身颤抖、连打响鼻!
卜才两手一摊,任由前面的马夫不断抽打着可怜而又傲气的虬马。
这匹虬马的性子最烈,在它剧痛的情况下,你还敢抽打它?
这虬马不断在原地跳跃,想要挣脱缰绳的束缚。
可惜,即便几个马夫再不专业,它们也挣不脱这专业的缰绳!
这虬马唯一能表达它愤怒的,只有停滞不前。
在它倔强的带领下,后面的两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那两辆马车上的虬马,早就肝肠寸断了,这一停下来,立马跪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任由马夫如何抽打,它们就像是突然间失去了精气神一般,眼中不停地流下了泪水,却是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们几个不专业,没有找出原因,把这些虬马给打伤了?”魏碑开始乱泼脏水。
“不不不,绝无可能!”一个马夫呵呵笑道:“魏师兄,驯马,我们哥几个是专业的!
这些虬马,一定是商量好了,想要偷懒,只需挨上一顿鞭子,兴许就好了!”
“对对对!”另外一个马夫也附和道:“这些虬马不是咱们的,它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主人了,思念成疾了!”
神他吗的思念成疾,你当这虬马是你母亲啊?
几个马夫又抽了一顿鞭子,三匹虬马相继脖子一歪,嘴巴里面涌出一口马血,轮回去了。
“你们几个居然打死了虬马!”
魏碑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几个马夫。
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多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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