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的目光中,又带着丝丝祈求。仿佛他的世界,都要靠自己才能支撑般。
但此刻,朗星月脑子清醒得很。她顺应本心地回道:
“我能帮殿下的,只有给苏婉晴腾位置这一件事。而我与殿下,也只有和离一条路可走。”
魏景池抬手按在胸口上,神色酸楚地道:“你怎能说出和离的话来,本殿听你这么说,胸口就如同被剜掉一块肉般疼。如果同意你离开,本殿到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星儿。
你赔我走过最艰难的时刻,我早已将你视为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别与我闹脾气了,好……”
“你恶不恶心?”朗星月实在忍无可忍了,终于出言打断他的话。他能为了达成目的,如此不顾脸皮地哀求自己,果然还是高看他了。
朗星月的言语,以及眼中那明晃晃的险恶,让魏景池脸上一阵青红交加。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睁地呵斥道:
“朗星月,你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趁我还乐意惯着你,乖乖做你该做的事。别逼我对你……”
朗星月正竖着耳朵等下文呢,可魏景池却顿住不肯说了。她觉得那句未尽的话,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事。
魏景池此时满腔怒火,他心中愤恨地想,不是要离开自己吗?那他偏要将朗星月一辈子困在身边,给他当牛做马!
魏景池走后,朗星月便命人将门落锁,结果她刚要睡下,便听丫鬟禀报,说四皇子又来了,说这回是来送和离书的。
朗星月闻言,立刻披上外衫。命丫鬟火速将人带进来,一副生怕魏景池反悔的架势。但是,当魏景池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卷起来的宣纸进来时。朗星月愣住了。
不为别的,是因为这个场景前世发生过。如果她没记错,那卷起来的和离书,其实是一张白纸。而那壶酒……她不记得后面的事了。
魏景池命身后的小厮,将食盒中的菜,布在桌子上,然后取来两个酒盅,却只给朗星月单独倒了一杯酒。神色颓然地说道:
“星儿,即使要和离,也当好聚好散。你我夫妻一场,我敬你一杯,饮下这杯酒,和离书就给你。”
魏景池罕见地没有自称本殿,看起来还真像准备离别的样子。朗星月瞄了一眼那卷纸,似笑非笑地道:
“不如先让我看看和离书,再饮酒也不迟。”
魏景池握着纸卷的手一紧,随后又态度坚决地说道:“星儿不是这么绝情吧,连我敬的最后一杯酒都不肯喝?你先喝了这杯酒,我马上给你想要的。”
第二次提那杯酒,这里没鬼才怪呢。为了试探魏景池,朗星月伸手端起那杯酒,假意要饮的样子。果然在余光中,看到魏景池紧张的神情。
确定酒有问题后,她又将送到唇边的酒杯放下。故作不解地问:“既然是最后的畅饮,殿下怎么不喝?”
魏景池当然无法与她共饮,因为酒壶里只能倒出一杯酒,此酒内含同心蛊子蛊,而母蛊自己刚才就已经喝过了。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