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朗星月早就在他的碎碎念中,已经睡着了,溪纪舟这一宿,完全没有任何困意,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怀中心心念念的人,傻笑到天明。
次日,溪纪舟在退朝之后,便与皇上求了赐婚圣旨,准备在一个月之后,风风光光的迎娶朗星月。
他十分嘚瑟的拿着赐婚圣旨,在太子面前宣读起来,读完之后,又将圣旨珍而重之的卷起,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春风得意的对着太子、四皇子和六皇子说道:“一家女百家求本是正常现象,但是朗大小姐,今后便是在下的妻子了,请诸位与她保持好距离。切莫再做一些纠缠不清的事,否则别怪在下一定不留情面。”
溪纪舟说完之后,也不管众人铁青的脸色,便拂袖离去了。
溪统领要赢取郎家郎大小姐的事,如一阵风般传遍了京都。
云舒雅在府中听到此事,气的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她立刻撺掇父亲,带着她去进宫面圣。
皇上知道云家人的来意,所以并没有见他们,还让公公出来传旨,说以后这等小事,不可进宫烦扰圣驾,否则就治他们一个扰君清幽的罪。
云家主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于是就拿着婚书,带着一伙人,吹吹打打的来到纠察司府衙口,说是要求溪纪舟履行婚约。
没多时,纠察司门口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而溪纪舟也从府衙内走了出来。
云家主一看到正主,就更来劲儿了,便开始叫嚣着指责道:“溪纪舟,你个不遵父母之命,背信弃义的伪君子,抛弃已有婚约的未婚妻,要另娶他人,简直不知廉耻!”
溪纪舟故作惊讶地道:“在下怎么从未听说,曾与贵府的大小姐订过婚呢?”
云家主知道他不会那么痛快的同意,便拿出了婚书展示给众人看,最后又将婚书展平了,对着溪纪舟问道:“你可看清楚了,这上面是你父亲亲笔签下的婚书,你还敢抵赖?”
这时,溪纪舟突然一把夺过了婚书,当着云家主的面,用内力镇成芥粉。而后,神色冷漠的说道:“一封伪造的婚书罢了,就想把你那没人要的女儿塞给我,本统领可不吃你这一套!”
云家主气的双目赤红,冲过来就想与溪纪舟收理论,溪纪舟哪里有心思陪他周旋,朝着身后一摆手道:“云家既然不想走,那咱们就请他进去喝杯茶吧。”
他的命令一下,鹤北立刻命人将其押了进去。
而云舒雅,此刻已经吓傻在那里,从始至终大气都没敢喘一下。溪纪舟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便转身进了府衙。
溪纪舟将云家主,直接压入了纠察司的地牢中。云家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没有进过这种地方。
他听着两侧大牢中,不断发出的痛苦惨嚎,已经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了,他此刻,已经完全是由究查卫架着往前走。
西冀州对那些惨叫恍若未闻,一直带着云家主走到最里间,打开那扇牢门,将他推了进去。
云家主只模模糊糊地看到阴暗处,架子上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起初他还不敢靠近,但当他看清那个人的脸时,却疯了一般跑过去唤道:“我的儿,你怎么被折磨成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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