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实际上另一个装豆浆的桶已经放进空间。
回到顾家滤出豆渣,周棉用黄芪熬了些水,一部分豆浆用煮开的黄芪水煮,一部分直接煮开。
黄芪豆浆有美容的功效,村里的姑娘们皮肤都不好,她以后会越来越白,总要有个说辞。
煮好黄芪豆浆,她一碗碗存在空间里,准备每天喝一碗。
煮开的豆浆一分为二,一半直接喝,一半用来煮豆浆稀饭。
煮上稀饭,周棉才开始给顾城南熬治头痛的中药。
刚把药罐子放到另一个灶上,孟向野就来到灶房。
他不说话,只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如野兽般盯着她。
周棉招招手,“回来得刚好!小野过来帮我烧火。”
他迟疑几秒,还是乖乖坐到柴火旁。
周棉盯着罐子里的药,“开了开了,换小火!”
孟向野熟练地夹出一块木头。
周棉伸了个大拇指,“烧火还得看我们家向野!老练!”
孟向野僵了几秒,耳尖飞快地红了。
周棉眨眨眼,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孟向野这耳朵,跟顾城南一样容易红!
她又看了看表,定好熬药时间,就去择菜洗菜。
等药熬好,她的菜也处理好,只等下锅。
铁锅装了大锅水,周棉让孟向野继续烧火,自己则偷偷把药分成三大碗,两大碗放进空间。
她可不想天天熬药,实际上,如果不是太明显怕被人发现,她更希望一次性做三天的饭。
等到吃午饭,因为豆浆放了白糖,大人孩子都喜欢喝。
刚吃完,孙干事就带人气势汹汹冲进顾家。
他拿出一股子凶劲,看向顾家人,“谁是周棉!”
见他们来者不善,顾家男人们挡在周棉前面,顾二壮问,“你们找我侄儿媳妇有什么事!”
顾家人不好惹,孙干事也有些虚,“我们来找资本家周锦荣的女儿周棉,不相干的人赶紧让开!”
资本家这个词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知道。
顾城南挡在前面,“这位同志,周棉已经跟我结婚了。我们顾家,是三代贫农!”
孙干事蹙起眉头,“她就算是结婚,也是周锦荣女儿!同志,我劝你赶紧跟她离婚,否则你家也会受到牵连。”
马春霞闻言,吓得赶紧劝顾城南,“老三,你赶紧跟这种人离婚!”
顾二壮怒喝,“住口!”
顾城南狠狠瞥了她一眼,“我顾家的男儿,绝不会因此就抛弃妻子!”
孙干事心头发苦,周棉这种情况,最多也就跟大队里知会一声,哪用得着下放农场。可谢老二偏让他想办法把周棉跟周锦荣搞成一个性质。
“顾同志,大丈夫何患无妻?村里比她成分好的女人多的是!为了她一个人拖累全家不值当!”他只能苦口婆心地劝。
周棉是万万没想到她能坑到自己。
她可以靠自己解决,可顾家人却将她死死护在身后。
“放屁!”顾家老太爷带着一群举着锄头的村民走进院子里,“周丫头那是我顾家媳妇!户口都迁到我家了,就跟周家没关系!咱南河村穷是穷了点,可也不会受这样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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