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难办的,就是苏胭肚子里这两个孩子。
大夫说了,双胎危险,月份又大,没有人能够保证堕胎之后,母体还能健康。
所以拓跋烈忍了。
让苏胭怀着傅景砺的孩子,住在他的王殿。
“正在路上,估计明日就能送到了,院子那边也快要完工了,属下去看过了,跟将军府确实差不多,宁安郡主,应该会喜欢的。”
千里的声音,带着恭敬。
王上说了,只能叫苏胭郡主,不能叫王妃。
千里只能照做。
“嗯,你亲自去盯着,务必安排妥当。”
“还有,大梁那边,得盯好,不能让他们查到西凉来。”
“是。”
千里恭敬的退了出去。
殿内,又只剩下拓跋烈跟苏胭了。
空气里弥漫着拓跋绵特意让人准备的熏香,有些好闻。
“苏胭,快点好起来,习惯西凉吧。”
他摸了摸苏胭的侧脸,嘴角居然带了些期待的笑容。
……
三日后,苏胭终于清醒。
这一次,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终于消失,她能动了。
她吃力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费了半天力气,才艰难的靠在床头上。
苏胭喘着粗气,抬头看去。
这是一个空间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所有装饰的东西,色彩都十分鲜明。
狂野的牛头,狼牙,还有窗边摆放着的厚重铠甲。
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苏胭,这里不是大梁。
她好像到了西凉。
苏胭曾经在大梁跟西凉的边境呆过,知道西凉的风格,以及西凉人的喜好。
这里的一切,跟自己当初了解的一模一样!
苏胭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是昏迷了一下,为什么就到了西凉!
傅景砺呢?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拓跋烈一身黑色的王服,满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察觉到苏胭醒来了,还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凉薄的嘴角就挂上了一丝浅笑。
“你居然能动了。”
他几步就走到了窗边,毫不客气的在床上坐下,然后伸手去探苏胭额头的温度。
苏胭想要避开,但是却没有成功。
因为她浑身的力气刚才就用完了,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过好在,拓跋烈只是试了试体温,并没有做其他的。
“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大夫来看看?”
拓跋烈一边问,一边就要叫人进来。
苏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在这?”
拓跋烈动作一顿,他收回了手,随意的搁在膝盖上。
“我把你从大梁偷了回来。”
他说的坦然,神色毫不闪烁。
苏胭一愣。
偷?
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从大梁偷到西凉?
她不信傅景砺跟将军府的人不找她。
在那种环境下,拓跋烈的人,到底是怎么避开追捕,成功把自己弄到西凉的?
“苏胭,这些事情以后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现在,修养身体最重要。”
“你体内的蛊毒解开了,但是,还是需要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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