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扎,但是抽了好几下都没有抽出来。
拓跋烈不怒反笑,心情似乎很好。
“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春天要到了。”
“等春天来了,天气暖和了,我就带你出去看看西凉的风景,看看辽阔的草原,再看看曾经我们相遇过的地方。”
说起曾经,拓跋烈的声音,明显变得轻快了起来。
他亲自带着苏胭去了院子的主卧,看到宽敞明亮,而且种了两盆鲜花的地方,拓跋烈十分满意。
苏胭只是扫了一眼,就兴趣缺缺。
“我不喜欢这里。”
“我的床要金丝楠木的,被子要云锦丝绸的,喝茶的杯子,要景德官窑的,这里的一切,我都看不上。”
她语气淡淡的,提出的要求,却气得千里差点开口反驳。
这个院子里的一切,都是王上让人特意准备的,已经是西凉能够做到最好的了。
但是这个女人依旧不满足,还嫌弃这里的东西不好!
“拓跋烈,你想留下我,就必须满足我,我才能考虑,这个地方,是不是能够留得住我。”
苏胭看得出来千里的不满,她唇畔漾开一道明媚的笑意。
“如果,你只是想用这些低劣的东西来留住我,未必也太小看我了。”
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
拓跋烈顿在原地,视线变得深沉。
苏胭倒是惬意得不行,仿佛在等拓跋烈暴走。
但是没有。
拓跋烈没有暴走,也没有生气,反而十分迅速的吩咐千里:“按照胭儿说的去更换院子里的东西,务必换到胭儿满意为止。”
千里气得脸色都红了,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半分。
“是,王上。”
他立刻安排,让人按照苏胭的要求,不断的更换院子里的一切。
各种珍惜昂贵的东西被送进院子。
以往西凉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全都流水一样的送进了这个神秘的院子。
整个西凉都在好奇,这个院子里到底住了个什么样的仙女,能够让王上花这么大的心思讨好。
当然,也有人看不过眼。
拓跋烈最小的弟弟拓跋灭就公开表示过,拓跋烈这样的行为,连狗都不如。
这话传到拓跋烈的耳朵里,他只是吩咐千里杀了拓跋灭身边的侍从。
那个侍从从小就跟着拓跋灭,跟拓跋灭的关系不错。
但是却被千里当着拓跋灭的面,一剑砍下了脑袋。
拓跋灭叫嚣着来找拓跋烈算账。
冲进王殿之后,拓跋灭红着眼睛质问拓跋烈,凭什么杀了自己的侍从。
拓跋烈只是轻描淡写的表示,主子犯错,侍从担责。
只要拓跋灭学不会好好说话,他身边的人,一个人都跑不掉,都会因为他而死。
只有二十来岁的拓跋灭被拓跋烈冷冽暴戾的样子震慑,居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而拓跋烈却嗤笑着表示:“只要她心甘情愿的留下来,我给她当狗,也没有什么不行。”
只是当狗而已,那又怎么样呢?
狗还能亲近主人,但是苏胭却一点不让他亲近。
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叫做傅景砺的男人。
拓跋烈的眼神,变得嗜血。
“千里,大梁的信,送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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