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尖刚好撞上……
男人的气息凝滞一瞬。
贺禹州握住她的胳膊,“南漾,起来。”
南漾不仅不听话,还嘟嘟囔囔地骂他。
贺禹州:“……”
他用了力气,提起南漾。
南漾坐在了贺禹州的腿上,贺禹州目光深深。
她带着酒气儿的呼吸,炽热的,扑洒在贺禹州的面上。
贺禹州一手捏住她纤长的小脖颈,向后挪了下,“南漾,别惹火!”
是警告的味道。
南漾眯着眼睛,醉眼朦胧的看他,“惹火?是这样吗?”
耳边,骤然传来男人闷哼,南漾得意的打了个酒嗝。
不太老实。。
贺禹州掐灭了手上的烟蒂。
随手一丢。
他掐着南漾的软腰把人丢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沉迷的她,动作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衣扣。
他回来是打算教训教训南漾的。
可是万万不是这样的教训。
这是南漾自找的。
醉的跟只跳脚的兔子一样,还不忘记勾引他。
贺禹州很快把衣服留在了地毯上,他上床后,轻而易举的剥下了南漾的家居服。
她全身的皮肤都和小脸一样,白皙细腻,绕是从小拿珍珠粉养起来的,都不如她。
她赤诚呈现在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下,胸口莹白,双腿修长笔直,侧躺着,身子软软的流向一侧,两端仿佛不对称。
她醉着酒,没轻没重,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他也是直至身上的牙印疼了,才蹙眉给了她个教训。
她哭的湿了枕头。
刚开始大声骂他,后面小声骂他……
——
清晨。
晨光微明,金乌从地平线升起,薄光穿透云层,撒下第一道光。
南漾筋疲力尽的爬起来,看到坐在黑沙发上的男人不苟言笑,黑眸深邃的盯着自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像是被施暴了一样,青紫交加,“你怎么在?”
贺禹州眉头轻挑,目光森冷异常,“怎么?你以为昨夜你把楚千帆勾到手了?”
南漾:“……”
她的意思是说,他不应该去陪温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禹州就是有病。
别人是被害妄想症。
贺禹州就是被绿妄想症!
南漾扁了扁嘴,干脆不理他,穿好衣服,肚子饿得不得了,想要去吃酒店自助。
却在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被男人拉住手腕。
贺禹州沉声说道,“温妍想要见你。”
南漾提了口气,“你想让我去见她?”
贺禹州反问,“否则我在这里等你醒过来,是想要再做一次?”
南漾:“……”
她不想去见温妍,“我怕我说错话。”
贺禹州低笑,拉着她的手腕用力,南漾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贺禹州攥起她的小下巴,“南老师怎么会说错话?哪怕只是为了你父亲。”
他拿爸爸的病来威胁她?
南漾心脏难受,她忍着难过说道,“你已经答应我了,贺禹州,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贺禹州反问她,“我有跟你签过什么协议吗?还是你有录音我的口头约定?二十三岁的大姑娘了,又不是十六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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