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撒过娇。
他甚至想象不到南漾撒娇是什么样?
可南漾只有二十三岁,该是小姑娘最会撒娇的年纪。
而温妍,已经二十八岁了。
过了撒娇最鲜活,最抓人的年纪。
贺禹州敷衍的拍了拍温妍的后背,“我让陆川送你回去,医院病毒多,不合适你。”
温妍一动不动,抓着他的手,“我今晚想陪你在这里,也不行吗?”
贺禹州沉默的目光盯着她。
温妍冲着他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阿州,我那么听话,你好起来要补偿我!我不想住在我爸妈那里了,等你出院,我们一起住好吗?我想和你有个小家,只有你和我,还有未出生的宝宝一家三口。”
贺禹州:“好。”
温妍住在温家,他总归不方便探望。
每次过去,温家父母都会旁敲侧击他的婚姻,惹人不喜。
他要不要离婚,是他的事。
他一个人说了算。
南漾说了都不算。
像温家父母,又有什么资格过问?
把温妍挪出来,他早就想过。
温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才笑着跟陆川离开。
两人走后,贺禹州慢慢下了床,挪着脚步,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
秋风灌入。
所有的味道散尽,谁知道这里刚刚站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
深夜。
南漾才过来,推开门,把陆川惊醒了,“太太?”
南漾立刻将食指放在唇瓣下,嘘了一声,“你去里面睡吧,我陪他一会儿。”
陆川颔首。
他没去里面陪护房,他去外面走廊了,毕竟里面不隔音,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帅小伙儿。
南漾刚给他提了提被子,手指就被握住了。
“你没睡啊?”
“怎么?贺太太腾出空来看我了?”
“……”
南漾在床边坐下,“晚上我爸醒了一会儿,我陪他说了会话,他睡了我就来了。”
贺禹州眼神炽热,“上来睡。”
南漾立刻摇头。
贺禹州指尖微动,在她手心刮了一下,“只睡觉,不做。”
紧接着他又补充,“医生嘱咐,伤口不能再挣开,哪怕你想,我也满足不了。”
南漾羞的指尖都是红的。
她被拽上床。
宽阔的臂膀箍住她的腰,手指把玩着她柔软又纤细的腰肢,缓缓挪动。
衬衫大敞。
他或轻或重的抚弄,南漾咬紧牙关,“你说不做的。”
贺禹州扣过她的脸,勾着笑,弧度竟有一丝痞坏在,“不做。”
手掌转移。
她忽然惊慌的夹住他的手腕,动作反应很大,喘息粗重,却不含情欲。
贺禹州恍惚抬起眉眼,看着她苍白色的小脸,“南漾,怎么了?”
南漾把他的胳膊拿出来,双腿并紧。
她浑身战栗着要下床。
贺禹州翻身拉住她,动作太大碰到了伤口,他皱眉,“南漾,告诉我,怎么了?”
南漾被他箍在身下,不能动。
她紧咬牙关。
贺禹州捏起她的下巴,“南漾,别咬,告诉我,是怎么了?”
南漾埋在他的怀里,半晌,声音喑哑,带着丝丝缕缕缠绕上去的后怕,“上次,好疼,出血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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