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面色凝结成冰霜。
他掐着南漾的下巴,“南漾,孩子出事,我会让你陪葬。”
南漾笑。
笑的疯疯癫癫,她快要疯了,被贺禹州通天的本事,压疯了,“好啊,让我去陪葬,是不是死了以后就不用见到你了?贺禹州,那我,求之不得!”
贺禹州手下微微施力。
他的眸底深处,他的神经崩了起来,心底深处,弥漫着一层看不清心的浓雾,南漾的话像是引发火山爆发的导火索,让他胸腔爆炸。
南漾沉沉的在笑。
面容越发飘渺。
贺禹州心脏腾起被抽离的痛感,他手掌转向她的后脑勺,用力按在,按在自己胸口上。
那种抽离感,仿佛才被填满了。
贺禹州威胁的声音越发冰冷,一个字,一个字,犹如冰天雪地落下的冰球,砸在南漾的身上,砸的她浑身疼痛。
他说,“南漾,你想死,你父亲和哥哥呢?”
南漾如梦方醒。
她痛苦的抓住了贺禹州的衣襟,咬破舌尖,“畜生。”
贺禹州抱起南漾。
抬步,往楼上走。
南漾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上冰冷一阵,只听到咔哒一声。
她慌乱恐惧的抬起头。
就看到自己的左手手腕,被手铐拷住,另外一只手铐,落在了床头。
“贺禹州,你疯了。”
“闭嘴。”
他扯开衣领。
衬衫被随意丢下床。
他触碰着她,冷笑着说道,“既然你有这么大精力,干脆怀个孩子吧。”
南漾嘴角有血,她怒目而视,“你别做梦了,贺禹州,我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他正要无所顾忌。
旁边的手机响起。
他接听。
温妍的娇俏声,打破了沉静,“阿州,乔姨今天回家了,我一个人害怕,你可以来陪我吗?
顺便给我带块榴莲千层可以吗?不是我想吃,是宝宝想吃!”
贺禹州垂眸。
看到南漾脸上不屑一顾的,挑衅的,如释重负的笑。
他一手捂住南漾的嘴,狠狠的动作许久,才对着手机说,“稍等。”
南漾看他挂断电话,撤开身子,起身,然后抬步去了衣帽间。
南漾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
一道道泪痕在脸上留下干涩的痕迹。
“贺禹州,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去拍证据?”
“我要洗澡。”
“我回来给你洗。”
“我嫌你脏。”
“……”
贺禹州系皮带的动作一顿,他阴沉的抬眸,“南漾,你这张嘴就很不讨喜,下次试试?”
南漾面色铁青。
他很快离开。
南漾被拷着,翻身都很难,她自嘲的眨眨眼。
南漾。
你怎么活成这样子了?
像个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手机有推送进来,屏幕瞬间亮起,南漾看着被丢在地板中间的手机,她用上自己手边可以用到的一切工具,终于搂过来手机。
又艰难的穿好衣服。
南漾右手拿着手机,艰难的按出去求救电话,“消防中心吗?我被手铐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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