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诗会发生了什么,待打听了事情经过之后,连忙去谢静宜那里安慰小女儿。
这个小女儿就是太要强了些,才会做出这种事的,绝对没有坏心!
倒是谢令姿,身为姐姐,如此咄咄逼人,毫无对妹妹的怜爱之心!真是见不得妹妹好!
谢静宜哭哭啼啼地对着周嫦今好一通告状,周嫦今本就对谢令姿有偏见,闻此更加怒火中烧。
“来人!等谢令姿回来,让她去祠堂,今日我非得家法伺候她不可!”
这边方言心送谢令姿和钟离华章离开,有些颓唐地叹了口气,“今日诗会办得实在是不像样子,我向你们致歉了,尤其是谢四小姐。”
谢令姿笑着摇了摇头,“这应该是方小姐最后一年主持诗会了吧?”
方言心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是,我今年也该出嫁了。”
谢令姿看着面前温柔沉静的女子,心中感慨。
也就是这样的女子,才担得起东宫太子妃,未来国母的称号。
谢令姿看着方言心转身回去,才跟钟离华章小声谈了起来,“华章姐姐今日说得真好!”
“还不是你提醒了我,不过你那妹妹抄袭别人的事也就罢了,偏偏抄这种的,不知道万一传到上面的耳朵里会出事吗?连累的可是你们谢家!这次回去她怕是免不了要被家法伺候了吧?”钟离华章笑了笑,“阿姿,你看,我哥在那儿等我们呢。”
谢令姿扭头看去,树荫下站着的,正是钟离政。
钟离政见了二人,缓步走来,“上车说。”
谢令姿迷迷糊糊地上了桓王府的马车。
钟离政有些严肃地问道,“谢小姐,你近日得罪了宁王吗?”
谢令姿摇了摇头,她和宁王明明没有任何交集,更别谈得罪了他了,再说了,宁王可是个花心浪荡的主儿,虽然可能是表演给上位者看,但明面上也是个纨绔模样,她避之不及。
但钟离政也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宁王。
“今日之事,和宁王有关?”
钟离政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是,可是拿不出证据。”
钟离华章握紧了拳头,“他总不能这么小心眼吧?我们跟他哪来的过节?不就是打马球的时候输给了我们吗!再说了,是我牵的头,凭什么欺负我们阿姿!要冲就冲我来啊!”
钟离政轻声道,“华章,不要这么莽撞。还有一事,谢小姐,你妹妹与宁王,是什么关系?”
谢令姿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钟离政想到刚刚太子传过来的消息,话在嘴边转了好几遍才说了出来。
“上回雨夜在崇华寺和谢静宜私会的,应该就是宁王。”
“啊?”
“哈?”
二人皆大吃一惊。
钟离华章心直口快些,“那那那,太子殿下岂不是?这人还怎么娶啊!”
谢令姿则是细细思索,宁王和谢静宜有私情,谢静宜仍然执意入东宫,究竟是宁王的要求,还是说,东宫对她来说……是更有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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