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平辈,她可以拿扫帚赶她,她儿子动手就不合适了。
方婆子站到儿女前面,愤怒的盯着张婆子。
她家不是偷奸耍滑的人,一家子几代都认认真真为侯府干活。
只因没有背景,又不会巴结管事,所以不得重用。
“张婆子,你太太房里的差事怎么得来了,你自己清楚,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嚼舌根,搬弄是非,干活不认真,拈轻怕重,如果不是会舔管事,你能到太太房里做活?”
“还有姓刘的,你这个张家的狗腿子,天天正事不做,只晓得拍张家的马屁。”
“你若觉得给张家倒夜香是个好活,是造化,你怎么不去?你儿子怎么不去?”
方婆子火力全开,骂完刘婆子,又骂张婆子。
“烂了心肠的老货,让我儿子给你倒夜香,还给一个大子,我方家就是饿死,穷死,也不挣你这一个大子。”
“你骂谁是老货?”张婆子气的跳脚。
“你个老狗,你敢骂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方家算什么东西!”
“我看你就是找死,我找你儿子做活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今天偏要他给我做活,他不做也得做,有本事你到太太面前告我去。”
张婆子说着张牙舞爪的就去拉方小子的胳膊。
方小子没想到她真敢来拉他,下意识推了一下。
他年纪不大,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子。
但他终究是个男子,一推之下竟然把张婆子推的倒在地上。
张婆子捂着屁股,想不到面团性子一样任揉任搓的方小子敢推她。
“好啊,你敢推我,我是太太院里管器具的,你一个倒夜香的小子也敢推我,你简直以下犯上,来人啊来人啊,快去叫我女儿来。”
张婆子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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