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在她的面前便吃了不少的暗亏,只好紧咬着红唇,敢怒不敢言。
翌日一清早,初楹刚端着铜盆走进屋子内,准备伺候主子梳妆盥洗。
便听到屋子内传来男子略显醇厚清凉的嗓音淡淡猝然响起:
“你昨晚有些与众不同。”
此刻,容栀乔眼眸秋波微微一转,缱绻春色。
纤细的玉手带着几分挑逗的在男子铿锵有力的胸脯上面画着圈圈,娇媚一笑道:
“那侯爷是喜欢妾身娇媚风骚一些,还是喜欢妾身矜持内敛一些?不管侯爷喜欢哪一种,妾身都会想法子变成爷喜欢的类型?”
既然妾室就只是一个陪睡的工具人。
她也得把这份工作做好不是,若是金主不满意,她不仅丢了月钱,还可能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了。
昨晚刚进行了一半,侯爷突然喊停了。
肯定对她伺候的不太满意。
她侍寝本来就只有两三回,前几回惹得她浑身都疼,她知道像他这般身份尊贵之人,自然不会懂的怜香惜玉。
床事对于他来说,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哪会顾及女子的感受啊。
她便想着换一种方式,变被动为主动,无非想让自己享受一些。
毕竟她在现代也算是交过几任男友的,算是情场上的老手了。
谁知道这狗男人压根就不吃她卖弄风骚这一套,直接将她从身上给掀了下去。
此刻,沈柏砚微微沉了面色,一把捉住她肆意作乱的玉手,温怒道:
“放肆!”
沈柏砚也没想到这女子跟那晚简直判若两人。
昨夜居然胆大妄为的想要在上面,掌握主导权,极其风骚浪荡。
女子在床榻上那个不是规矩守礼,由着他胡闹的。
他不排斥在床榻上玩点小资格调,浪漫花样子。
可像她这样胆大风情的,跟那些花街柳巷搔首弄姿的风尘女子有何区别,他自然是不喜的。
而且她身上的那种浓重的胭脂水粉味,跟那晚天然栀子香也有些区别。
他情不自禁贪恋那晚的一抹旖旎暗香,令他魂牵梦绕。
他昨夜恰好在院子内散步消食,不知不觉散步来到了雅竹院,便进了院子内留宿。
可昨晚的感觉却跟那夜截然不同,多少令他有些失望。
可能是那晚他被人下了药,这才对于情韵之事多了几分热衷和激情。
容栀乔瞅着狗男人好像真的动怒生气了,忙福了福身子,神色略显几分惊慌道:
“是妾身无礼冒犯了候爷,还望侯爷恕罪。”
她赶紧暗地里朝着旁边候着的初楹递了一记眼色。
初楹心领神会的上前来,低眉垂眼道:
“奴婢伺候侯爷洗漱!”
沈柏砚黝黑深邃的目光扫了初楹几眼,然后将手放在瓷盆内净手,里面放着新鲜的花瓣和各种香料。
然后,拿着湿帕子擦了擦面颊和手。
他随意扬眉道:
“这丫头倒是长得跟你颇有几分相似。”
此话一出,宛如平地上一惊雷,顿时惹得容栀乔和初楹心中微微一颤。
尤其是初楹手上端着的铜盆跟着微微摇晃了几下,有些许的水滴溅了出来。
她忙诚惶诚恐的福了福身子,颤抖着双唇道:
“是奴婢鲁莽,冲撞了侯爷,还望侯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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