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才后知后觉感觉到危险。
扑腾半天,不但没有摆脱陆木的桎梏,他还被扒光了衣服。
家人们,谁懂啊!
他明明穿的是很难脱掉的机车服,却被陆木这个老男人,三下两下就给剥了个精光。
老男人把他剥成光溜白萝卜就算了,他还脱他自己的衣服……
“你……你要干嘛?”何榆双手环住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结结巴巴地郑重申明,“我跟你说哦!让我帮你搓背,价格昂贵,你可出不起哦!”
陆木脱衣服的手一顿,无力地重重叹息一声,“小孩,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浴室,你就只想到了给人搓背?”
这小孩何止是不解风情,他简直就是钢铁直男癌晚期啊!
何榆眨巴着单纯又无辜的狗狗眼,反问:“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洗头?我长这么大,就只给我奶奶洗过头!”
陆木:“……”
陆木加快了手上脱衣服的动作,等到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裤的时候,他笑问:“只给你奶奶洗过头?”
何榆再次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他才点头,“是啊!别人就是求着我洗,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其实也没人跟他提这种要求。
陆木笑得格外渗人,“那今晚,恐怕我将成为你第一个帮洗头的男人。”
“我不……”何榆刚要拒绝,下一秒,陆木的手上变出一张烫金黑卡,他如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知道这种烫金黑卡,最低消费额度,都在千万起步。
这种用钱砸死你的感觉,他可从来不会拒绝。
于是,拒绝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就变成了乖巧的讨好和谄媚,“我不洗谁洗?木哥,来,请进,麻烦问一下,你要洗哪个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木挑眉坐进浴缸,大爷似的一抬下巴,示意何榆可以开始服务了,“你会洗哪些头?”
“哪个头都可以洗啊!只要钱到位,就是让我给你抠脚指头缝缝,我都也能笑出八颗大白牙。”何榆满脑子都是烫金黑卡能刷好多好多钱,压根没品出陆木这话里藏着的话。
“是吗?那请你今晚把我身上所有的头,都仔仔细细地洗一遍。”陆木坏笑。
“oK啊!没问题啊!”何榆高高兴兴开始给陆木洗头。
话锋有点歪,两人的对话,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是,没关系,钞能力可以帮陆木扫平一切不可能。
窗外是皎洁莹白的月光。
窗内,在那昏暗又半遮半掩的灯光下,是何榆似痛苦,似欢愉、似哭泣、似享受的呻口令声。
同时,还伴随着陆木连哄带骗的赞扬声。
“手脚真麻利啊,宝贝。”
何榆:“唔唔……坏东西!”
“一看就是洗头经验丰富。”
何榆:“呸……”
“以后,我能经常找你给我洗头吗?”
何榆:“不能……”
“怎么不能啊?我的这张烫金黑卡,可是能刷五千万最低额度哦!”
何榆:“呜呜……我考虑考虑,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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