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五爷,少夫人,你们请跟我这边走。”
他们刚进包间不到五分钟,会所负责人就领着傅景深和唐然他们来了。
傅景深笑着道:“你们来的挺早。”
傅景深和陆承泽为唐然和白锦相互介绍认识。
大概是某些受受相惜的特性吧,从前只有耳闻,不曾见面的白锦和唐然,在第一次见面的这一刻,眼神只交流了三秒,就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于是,他们两人一见如故,三句话说完就抛开各自的老攻,挨一起坐着私聊去了。
陆承泽的内心惊恐万状:“……完蛋茑!”
傅景深也深觉诧异,“你不是说你媳妇儿一见我,就要掏枪顶我脑门么?怎么跟我家然然聊这么投机?”
陆承泽叹息,“你觉得他们聊这么投机,是好事么?”
傅景深一副正经人的坦荡样,“不好么?”
“别忘了我昨天跟你提过的钟子安……”陆承泽压着声提醒。
傅景深脸上的笑意僵住,回以更小声的哔哔,“你媳妇儿不会这么直愣愣说我坏话吧?”
陆承泽苦笑,“我不知道啊!但他对你印象挺差的,说不定就蛐蛐你几句。”
傅景深彻底笑不出来了:“……你媳妇儿够阴的啊!一来就给我出大难题?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就不会管管?你个妻管严!”
“呵呵!咱们谁也别笑话谁!”陆承泽冷嗤,“你不是妻管严,你倒是过去把你媳妇儿拉开啊!”
傅景深噎了噎,强行给自己挽尊:“我哪舍得扒拉我媳妇儿啊!他那么小小一只,今天做实验的时候,手背还割伤了。”
“手背割伤?你是说他手背上那已经快结痂的黄豆大小的伤口吗?”
倒不是陆承泽眼尖,连那么细小的伤口都能注意到。
而是唐然跟白锦握手时,傅景深还小声提醒唐然注意他手背上的伤。
然后,陆承泽就看到唐然手背上,有一道细小到几乎能忽略不计的割伤。
比指甲盖还小的割伤,那特么也能叫伤?
唐然可是身背多重马甲的大佬啊,就那么点小伤,伤害程度跟挠痒差不离吧?
傅景深:“怎么?伤口小就不是伤了?”
“你宠媳妇儿,也得有个度吧?这么夸张,是把你媳妇儿当三岁孩子养吗?”陆承泽嗤之以鼻。
这时,白锦倒茶时,不小心烫到了手指,“嘶!烫!”
陆承泽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哎,媳妇儿,你别动,那茶壶烫手,我来给你们倒茶。”
傅景深:“……傻der!”
陆金、陆土和陆水三人看天看地看夜色,没眼看他们五爷的无脑双标。
反正他们都习惯了。
一旁跟来的傅一和傅五憋笑憋的辛苦,他们也走到窗边,傅五小声哔哔:“原来你家五爷的恋爱脑起来,也这么夸张啊!”
陆金尴尬地道:“还行,还行,和九爷就彼此彼此吧。”
傅一特别小声地拉过陆金,“不过,不是说你家少夫人一见我家九爷,就掏枪要毙人么?怎么还不动手?我们还特想看这名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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