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这个狗男人,绝对把他们刚才在茶水间说的话,全都听了去了。
这是故意做戏给曹龙涛看呢!
“好,那听你的。”陆承泽这才放心地点点头,然后,温柔语气一转,就像才看到茶水间的门上长出来的脑袋,冷冰冰地问:“你看够了没有?”
曹龙涛像开小差,被偷老师抓包一般,跳出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五爷,我……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这、这就走。”
然后,都不敢再去看白锦一眼,逃也似的跑了。
白锦看着落荒而逃的曹龙涛,轻捶了一记陆承泽的胸膛,“你看你把人吓的。”
陆承泽抓住白锦的手在掌心里揉捏,“我怎么吓他了?再说他不心虚,我能吓到他?”
这是承认故意吓唬曹龙涛了。
白锦:“……”
“你怎么来了?”白锦懒得跟狗男人掰扯,怕继续掰扯下去,他醋意大发做出更夸张的丢脸举动来。
“听说有人想挖我墙角,我来看看。”既然曹龙涛走了,陆承泽就把白锦拉进了茶水间,关上门,还顺手落了锁。
听到“啪嗒”一下的落锁声,白锦感觉不光鼻子又酸又疼,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你想干嘛?”白锦警惕地挣开陆承泽的手,离他远远的。
陆承泽笑着道:“怎么了,媳妇儿,你在担心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在这里跟你玩**吧?”
白锦的脸红成猴屁股,“你、你别跟我说,你不想。”
都是钻一个被窝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陆承泽挑眉,“媳妇儿,看不出来啊!你小脑袋瓜不大,想的还挺花啊!”
白锦:“呵呵!”
我玩的花不花,不是看你陆五爷教的花不花么?
就陆五爷那些独创的独门play,白锦真是大开眼界,大为震撼。
并……乐在其中。
没办法,痛并快乐的感觉,实在太难以拒绝了。
白锦眼神逐渐迷离,逐渐想入非非,然后就感觉腰间一紧,陆五爷已经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白锦大惊,“你想干什么?”
“干你脑子里想入非非的那些事啊!”陆承泽笑得格外yin荡,有种反派饿狼盯上纯良小白兔的即视感。
白锦立刻拼命挣扎,“不行!绝对不行,你快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水晃出来。”
要是真在这里玩点酱酱酿酿的事情,那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实验组里做人?
陆承泽将白锦逼至墙角,“媳妇儿,别害羞,我可以快点,就半小时,怎么样?”
“不怎么样!”白锦板起脸,“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好好跟你好兄弟谈谈心。”
陆承泽可惜地放开白锦,“啧!媳妇儿,你看这么好的幽会场所,你居然都不心动。”
“心动你个大头鬼啊!”白锦马上跳离陆承泽的怀里,“你不正经,我还要脸呢!”
白锦严重怀疑,那个给陆承泽通风报信的人,是宋礼。
陆承泽这个反应,实在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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