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屋里烟气十足,床边上放着几把花刀,都是开刃的。
孙永义一看是白日里把他打败的那名女子,心头一凛,但寻思着白日里一人打她不过,现如今有八个人难道还怕她不成?就笑道:“哎哟,真是不请自来,这么晚来爷爷这里干啥?”孙永义见楚燕长得袅袅娜娜,极致秀美,就从床边抽出一把花刀,用刀锋顶着楚燕的下颔。楚燕被顶着下颔,头就微微抬上。孙永义又见楚燕肤如凝脂,领如蝤蛴,眼睛就瞪得圆圆的,淫笑道:“是不是晚上想和咱爷几个玩玩儿?”
屋里的男人见张永义这话,就心领神会,立刻锁了门。张永义说道:“今天白日我让你三招,没想到你叫爷爷当众出丑,晚上咱爷爷们也叫你出出丑。”说罢就招呼那群跟班,淫吼道:“兄弟们,把这小娘们扒光,扔到爷爷床上。”说着,这群男子就蜂拥而至,要上来扒楚燕的衣服。
楚燕刹间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细鞭,便转身挥抽,上抽三下,又屈膝下抽三下,这群男人纷纷倒地,每个人身上四五道血印,躺在地上大喊饶命。楚燕不解气,又抽了几下,直到抽得这几名男子裤子脱丝破洞才停手。
孙永义见八个人一起上也不是这女子的对手,就拿刀上前挥砍,楚燕一个侧身躲避,一鞭子就抽到他左臂上,张永义左砍,楚燕右闪,用鞭子缠住这花刀,一用力就将这刀甩了出去,又回手一抽,孙永义双手抬上头顶抵挡,被狠狠抽出一道血印。鞭子又绕到他后面,着实打在他背上,这加上白日抽的那几下,张永义身上至少七八处抽伤,痛得他呼天喊地。
楚燕一脚踹在他的肩上,张永义痛声倒地,跟着楚燕夺上前跪在他的肚子上,右脚踩着他的胸口,又顺手拿了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张永义大喊道:“女侠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今日顶撞女侠,请女侠高抬贵手......”
楚燕怒目圆睁,说道:“你敢欺负盛林大哥?这世上只有我能欺负他,你欺负他我就割你的肉。”
张永义大喊道:“冤枉啊女侠,今日我没欺负那男的,只是我和另外一个人交手,那人武功不济,被我打败摔出场,你说的那个盛大侠就上前扶他,他们两个就一起倒地了,我真的没有打他啊。”
楚燕嗔道:“我不管,我看到盛林大哥在地上就是你欺负他。我要挖你的眼睛。”说着就拿着一把刀在孙永义脸上晃了一圈。
孙永义吓得尿了裤子,说道:“女侠啊,我不敢了,不敢了,下辈子我给您当牛做马。”
楚燕说道:“好,我可以饶你,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你答得好我就饶你,不但饶你,我还可以叫你在武术比赛里得第一,但是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错了,我就割你命根子,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污言秽语。”说着,楚燕就拿着刀在孙永义裤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孙永义大喊:“女侠饶命,我可是九代单传,要是没了那玩意儿,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楚燕心里噗嗤一笑,问道:“你的父亲孙殿英可是那个盗墓剿共的叛徒?”
孙永义说道:“女侠何以认识家父?”
楚燕嗔道:“果然是,那你这命根子留着也没用了。”说着就又在孙永义裤子上划破一道口子。
孙永义大叫道:“女侠啊,我爹干了错事,所谓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啊,他做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
楚燕又问道:“那好,我再问你,马步庸你可认识?”
孙永义回道:“马步庸我不认识,不过马步芳我倒听说过。不知女侠为何找他?”
楚燕问道:“马派在溪雨村找什么人?快说!”
孙永义连连摆手,回道:“侠女,这马家和我们孙家鲜有来往,这马家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
楚燕又从孙永义裤子上划了一道,怒道:“再不说我就割了你。”
孙永义边哭边道:“女侠啊,我说的是真的,这马步芳前些年和家父有些过节,两人向来不和,马派要找什么人,我也断然不知啊!”
楚燕见这人快尿了裤子,问道:“你果然不知道溪雨村的事情么?”
孙永义叫道:“女侠我真不知啊,家父晚年重病,只见过马步芳一次,他见我家父时日无多,就给我家父送来几箱黑膏,说这膏能治百病,果然,我家父用这膏病就痊愈了,过了几年才谢世。”
楚燕心想:“这黑膏不就是静月师太说的那个黑膏么,有这黑膏,碧霞姐就有救了。果然这马派和宫庄早有勾结。”
楚燕又问道:“这黑膏你家里是否还有?快说!”
孙永义道:“家父晚年把这黑膏全用了,家中确实再没有了,如果有的话我一定奉上,女侠饶命啊!”
楚燕说道:“好,看你老实的份上,今天先饶你,你的这一群流氓小弟,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从明天开始你听我差遣,如果到比赛那天你还老实,我就把第一名让给你,还有你爹之前破坏国家文物,盗墓无数,我要是知道你也学你爹,就割你下面。”
孙永义见自己总算捡回来一条小命,不停地说道:“好好好,我回去一定当个好人,修陵善墓,为国贡献,请女侠饶命。”
楚燕见孙永义答应,就站了起来,见到满屋子躺在地上的人,心里极为不悦,就又抽了一鞭子方才离开。走在路上,楚燕心想:“既然这黑膏马派也有,那就不用去宫庄拿这膏了,等学校的比赛结束,我就去偷这膏,将来见到碧霞姐,把这膏给她,她定能霍然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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