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寸,就是华佗在世也难医。”
盛林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他?”
医生说道:“你们明日再来吧。今天病人休息。”跟着,就转去乌必乐图的病房。
石德全回过头来,对两人说道:“我看你们也有认错的态度,这件事情我到时候亲自给校长解释,今天太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盛林问道:“石老师您呢?”
石德全道:“我在这里先候一会儿,确定没事再回去。”
盛林两人先行离开了县医院。石德全见两人已走,又朝门外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们确实走了,就跑去乌必乐图的病房。一名护士在病房外面把着门,死活不叫石德全进,还用双手挡住他。
石德全摆了一下手,说道:“你进去给乌必乐图说石德全来看他。”
护士见这人长得硕壮,害怕得罪他,就许他进了病房。
这病房只有乌必乐图一人,他坐在床上,裸露双肩双臂,前胸横竖缠着一个绷带,见石德全进来,就连忙披上衣服。
石德全进屋就坐在乌必乐图的床边,急道:“咋回事,怎么还受伤了呢?”
乌必乐图说道:“哎,我今天去后山,碰到盛林和文钊在那练武,但不知道为何那个叫盛林的出手袭击我。他的剑法十分厉害,绝不是在这武校习得的。”
石德全说道:“你去后山干啥,要是叫你爹知道,我可担待不起啊。”
乌必乐图怒道:“哼,没有我爹,我也不会来这个学校。”
石德全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盛林他们没发现你的身份吧?”
乌必乐图点点头,说道:“那个叫文钊的忠厚老实,但是那个叫盛林的却聪明的紧,不过我把他们都糊弄过去了,我的身份全校只有您知道,您可得罩着我点。”
石德全说道:“当年你爹救了我,我罩着你是应该的。只是你在学校里要低调一些,要是惹出什么祸来,我可没法给你收场。”
乌必乐图怒道:“我爹只是叫您帮我,没说叫您管着我,在这学校里,我想做什么都行。”
石德全又说道:“罩着你就是管着你,如果你身份暴露,就没法在学校里待了。到时候真出事情,你说你爹是怪我还是怪你?”
乌必乐图说道:“刚才给我动手术的那名医生恐怕已经看出一些端倪。”
石德全摆摆手,说道:“医生知道不打紧,就怕传到学校那里去。”石德全想了想,又道:“你好好休息吧,医院那边我去说清楚。”跟着,石德全走出了病房。
稍许后,乌必乐图的房门又打开了。乌必乐图不耐烦地说道:“我身份特殊,你进来也得敲一下门,别那么没礼貌。”
江喜梅笑道:“哎呦,啥身份呀?不就是武校的学生吗?我晚上看护你还要敲门么?”
方才乌必乐图以为是石德全返了回来,所以才说那般话,现在见进来的是个陌生的护士,以为刚才的话暴露了自己,就连忙解释道:“武校的学生也是病人。而且这么晚了,我...我不需要看护。”
江喜梅说道:“什么不需要看护?今天多亏你那些朋友把你送的及时,否则你非死在半路上不可。”说着,江喜梅就推着一个小车来到乌必乐图的床边,说道:“你伤的重,我先看看要不要换药,如果还有淤血,就得换绷带。”
江喜梅刚要上手查看,乌必乐图就推开她,说道:“换绷带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江喜梅说道:“哪有叫病人自己换绷带的,你躺好,我查看一下。”
乌必乐图伸手打她一下,怒道:“说不叫你管,你难道听不懂吗?”
江喜梅笑道:“我懂,你是男子,见我是女子不好意思是吧,那我给你找个男护士来照顾你吧。”
乌必乐图见江喜梅出门找人,就连忙下床,欲伸手阻止,喊道:“你...你别去。你照顾我就可以。”说这话的时候,乌必乐图起的急,加上伸手过猛,这伤口就渗出丝血来,痛得乌必乐图叫了一声,又倒在地上。
江喜梅赶紧把他扶到床上,说道:“你这伤口有血,可能刚才活动太猛,伤口已经撕裂,这次是必须要检查了。”
乌必乐图怒道:“我说了,我自己换绷带,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说着,就拿起推车上的剪刀指着江喜梅。
江喜梅见这人脾气暴躁,心想前段时间送来的张大同,医生要给他打针,他一个挥手就把这针头甩到墙里;前几日医院又接了一个叫碧霞的女子,她能凌空上索,抛石灭烛。这武校来的人个个身怀绝技,而且性格古怪,落落寡合。想必这人也是,要是惹怒了他,他出手打我也说不准,还是依着他吧!
乌必乐图说道:“你...你出门去...不许看。”
江喜梅见过的男子都豪迈直爽,多数不惧在女人面前袒胸露背,没想到这人却羞涩无比,又见这少年稚幼,长得却英俊无比,犹如城北徐公,就偷笑,心道:“想必这人还是一个童心未眠,未经世事的小孩。”
江喜梅自知这换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说道:“你自己换也可,你要是感到不适,就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过了许久,江喜梅听屋内有人招呼他就进去了,见乌必乐图已换好绷带,就要上前查看。
乌必乐图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江喜梅嬉笑道:“你换完总得给我看看,要是换的不对,动了伤口,反而要重新换,那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乌必乐图敞开半个怀叫江喜梅看,江喜梅见这绷带绑着甚为整齐,就惊道:“你绑得居然比我绑的还好,难道你以前做过护工吗?”
乌必乐图回道:“这...这你就不用多问。”
江喜梅笑道:“虽然你绑的好,但是寸大的伤口,你却把半个身子都绑起来,这线布钱你可得另出。”
乌必乐图嗔道:“放心,出院一分钱都不少你们的。”
江喜梅心想:“这小子,本来给他开个玩笑,居然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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