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又撕了两块布裹在手上,不过顷刻之间手部发麻,逐渐失去知觉。
文钊心道,虽然我已使不上力气,但这比试断不能输,否则两名女孩定是贞洁不保,想了一会,便从地上拿起一根树枝递给陈彪。
陈彪心里纳闷,这比试手功,要树枝作甚。文钊将树枝分成两半,问道:“你能左手画圆,右手同时画方吗?”原来这分心二用,不需要多少力气,文钊现在受了重伤,用这法子比正好。
陈彪说道:“比试手功,何须在地上涂鸦,只要比谁的手力大就行。”说着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中。只见陈彪轻轻一按,这石头就碎成三块。
陈彪哈哈笑道:“我陈彪力大无穷,能单手举起百斤的沙袋,一掌劈死一只牛,轻轻一捏就能弄碎那妮子的骨头。”
文钊说道:“你净欺负女流之辈有什么本事?我们是比手功,而不是比力气。这力气可用在手,可用在脚,亦可用在头,如果你只是力大,那你应该叫‘眼力刀’,而不是叫‘眼手刀’。哦...不对,你刚才比刀输给了我,你也不配这刀的名号。”
陈彪气的全身打哆嗦,怒道:“好,比就比,难道老子还怕你不成?”说着就拿着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方圆同时画出来。陈彪在地上摆弄了好一会儿,一看不成,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他满头大汗,不停嚷道:“老子不画了,老子不画了。”
文钊笑道:“你这只笨手,还是砍了为好,连这么简单的方圆都画不出来,何谈手功?”跟着,文钊也画了起来。虽然受伤,画这方圆远没有之前画的顺,但他这手分心二用的绝技确实叫陈彪叹为观止。
为叫陈彪心服口服,文钊又炫出一手左右手同时写字的功夫,只见在地上用左手写道:“梵净山欺负女流之辈”,而右手写道:“就是陈彪那无能三废”。
陈彪见文钊骂他无能,便发雷霆之怒,喝道:“你小子真是闲命长吗,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文钊说道:“你输了还在这里发火,难道你陈彪不但废物一个,而且还不讲信用不成?”
陈彪一听就把怒火压了下去,心道:“今日暂且饶了你。待我搞到藏宝图,再把你活埋起来。”
文钊见陈彪没再动怒,就说道:“这场你输了,但是还有一场你要好好把握,否则江湖中流传你这三废的名号,你不嫌丢人吗?”
陈彪气的咬牙切齿,怒道:“这第三场比什么?”
文钊刚想开口,陈彪一下子打断他,说道:“等等,前两场都是你说了算,这第三场要我做主,咱直来直去,别拐弯抹角,搞什么画画劈石,既然是比眼功,那就是比谁的眼力快,我们比赛掷石子,叫对方猜掷出石子的数量,可好?”
文钊心想:“这不是老鼠睡在猫窝,送来一口肉吗?正巧之前从不欠大师教我这掷石猜数的绝技,今日正好用上。”文钊喜不自胜,便一口答应下来。
“不过...”陈彪说道:“我们猜这石头数量,却没人评判对错,只怕到时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果我找来裁定的人,你一定会说我作弊,找来的人尽是向着我这边的。”
文钊道:“那...你说怎么办?”
陈彪笑道:“这还不好办么。”跟着就拿来一个火把往墙上一照,原来这石室并非四面都是石头,文钊被关在栅内,只能看到三面石墙,而栅外那面墙其实是土墙。
陈彪道:“我们往这土墙上掷石子,要在石子落墙之前猜这数量,最后猜的数量要和墙上石子的数量对应才算赢。如果你猜的数量和墙上的对不起来,或者石子入墙你还未猜,都算做败论。”
陈彪从外面取来不少黑石,这些黑石除了通体发黑,与其他石头并无区别。陈彪续道:“为防止你这小子耍滑头,我们就掷这黑石,落在墙上也好辨识。”
乐墨像是看出端倪,就抢着说道:“这规矩...不公不公!”
文钊扶着乐墨的肩膀,叫她不要出声,怕这山贼兽性大发,再来找她的麻烦。
其实这规矩对陈彪是大大的有利,这其中的玄机就是无论掷出多少石子,一切按照扎入墙体里的算。即便掷出的那一刹猜对了数目,但和扎入墙里的对不起来,也算输,这便给了陈彪机会,只要他控制力道,使掷出的和入墙的石子数量不同,文钊就猜不中,他就赢了。而文钊受了手伤,虽然练就左右互搏之术,但几日未进食,适才又耍那把巨刃,气力早已用光,故无论文钊掷出多少,这石头都扎不进墙里,陈彪只需猜无便能获胜。
果然陈彪掷出石子是七枚,但他小拇指夹住的那块石头用力小,没有扎入墙中,因此文钊没有猜中。
乐墨说道:“你这黑狗,果然欺负我文钊哥哥没有手力。”
陈彪大笑道:“愿赌服输,胜负在天,谁叫他刚才摸那把匕首伤了自己,怨不得别人。”
文钊抬起手来,说道:“刚才你掷出石子,我猜错了。但我还未掷石子,说不定你也会猜错。”
陈彪心道,这小子连拿石子的力气都没有,我全猜无便能获胜,他又怎能赢我?
轮到文钊掷石,果然掷出的极慢,陈彪仰头大笑道:“哈哈,我猜是无。”
趁陈彪仰面之际,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石子,打在文钊掷出的石子上,将其打为两段,插在墙上。
文钊说道:“你猜错了,墙上有两枚石子。”虽然文钊语气平和,但内心大惊,知道周围一定有高人相助。
陈彪揉了揉眼睛,上前把那石子取了下来,一看确实是黑石,但不知为何断为两节,不过按照自己定的规矩,这局确实自己败了。
两人都未猜中对方的石子,故算作打和,文钊笑道:“你这山贼,已输我两场,按照规定,这两个女孩你就放了吧。”
陈彪自然不敢赖账,以免毁了自己的名声,传出江湖惹人笑话,就答应文钊放了乐墨和乌必乐图。
文钊害怕乐墨不肯走,就用头顶着她的前额,手抚在她的脸颊上,温言道:“墨墨,你听我的话,我这次一定逢凶化吉。乐图兄弟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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