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就住在这寺中休息吧。”跟着就向乐二娘等人作了个佛印与其他僧人退了出去。
乐二娘转身对张毕乐说道:“你们真是胡闹,还不赶快去看看楚燕怎么样了。”
张毕乐捂着嘴笑道:“这会儿屋里他们翻云覆雨,怕不便叫人打搅。”
文钊抓了抓脑根,说道:“什么翻云覆雨?”
乐墨羞道:“文钊哥哥,你明日比试可有胜算?如果我们败了岂不是那陈彪又要难为我们?”
文钊扶着乐墨的肩膀说道:“上次在梵净山,这人败给我后就耿耿于心,不过大师傅明日和我同往,这人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文钊和乐墨两人在旁耳鬓厮磨许久,说的尽是一些情话。江喜梅在一旁看了就心慕手追,跟着也上去揽住张毕乐的手臂。
张毕乐一颤,立时缩了回来,说道:“我要去屋子里看看那两人,你莫要跟着去,省的污了你的眼睛。”
江喜梅嘀咕道:“你这小子,比我年幼那么多,却在这里做起老江湖,我原本以为你稚幼,在医院的时候不敢向你吐露爱意,但现在看来你这臭屁孩子丝毫不羞涩男女之事,还在这里给别人搭桥牵线,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吃定你了。”
乐二娘把张毕乐手中的钥匙夺了过来,对她说道:“这事江妹妹看不得,你更看不得,还不赶快去找你姨姨。”
张毕乐吐了口舌头,这神情刚中带甜,其中混杂着那极淡极微的少女气息,而她仍扮着男子样,反而和这吐舌的举动搭配,给他憨态的样子添加了几分俏皮,惹得江喜梅更加恋慕。
乐二娘进了屋门,见盛林趴在桌子上,而楚燕躺在床上,衣服完好,就知道他们未做越界之事。
适才盛林照顾楚燕,甚是劳累,就短酣了一会儿,这哐当的开门声把他吵醒,正想着适才外面吵闹是为何事,便欲开口询问,这时张毕乐从后面探出头来,暗自笑出几声,说道:“盛林哥哥果然体贴,和媳妇暧昧后还帮着衣。既然这毒已解,那这喜事何事办啊?”
二娘嗔道:“毕儿,你胡说什么?还不赶快去照顾楚燕姑娘,我去拿药,勿要再做傻事。”跟着就走出屋去。
盛林不知张毕乐是女子,故不做忌讳,见二娘不在,他就上去抓住张毕乐的耳朵,怒道:“你这小子,之前用假名骗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又用如此卑劣的方法叫我给楚燕解毒,要是我真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
话音未落,张毕乐跟道:“那你就把她娶了呗!”
“小子,你还在耍我,别看你是宫庄的少庄主,看我今天不教训你!”说着就举起手来要打她。张毕乐捂着头满屋子跑,边跑边道:“盛哥哥打人啦。盛哥哥打人啦!”
江喜梅看见,便上去挡住张毕乐,说道:“你叫我钻狗洞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居然打我弟弟。”接着随手拿起一根条帚追了上去。盛林本是要打张毕乐,见江喜梅还记得钻洞那事,便抱头鼠窜,张毕乐捧腹大笑,说道:“江姐姐,打他打他。”
几人嬉笑吵闹,直至深夜。
夜过戌时,所有人都入睡,而隐约中一个穿着素衣的童女出现在云国寺后山之中。她打着一盏彩灯漫步在羊肠九曲的山路上,犹如夜间的鬼魂一般。不一会儿她就驻足在一所破庙前面。
陈彪正在庙中,他裸露上身,大口吃肉,见有人敲门,便大吼一声,“是哪个命不长的敢叩洒家的大门?”
只听这童女用清脆的声音说道:“陈爷爷,是我,你开门就是。”这声音清脆柔细,犹如山中泉涧,尤其那句爷爷,叫陈彪立时觉得心花怒放,情欲大开。
陈彪打开门,见这童女留着短发,身着素裙,虽过辰月,但乍暖还寒,深夜更甚,而她却裙底透足,足上系着一个脚环,环周有三个金制小铃垂在那里。童女两手捂着双臂,哆嗦着说道:“爷爷,可否叫我进去取取暖?”
陈彪看这童女尚在豆蔻之年,但身姿曼妙,肤如白雪,便淫笑道:“我陈彪好福气,这么晚还能吃到肉。”说着把她请进屋子,锁住大门。
陈彪笑道:“你这孩子,借住却不打听这房主是谁,你可知道我的名号?”
只见这童女伸出藕臂,把彩灯丢在地上,不一会儿这彩灯就被火烧尽了。童女走到陈彪身旁,说道:“爷爷不就是那人称‘眼手刀’的陈爷爷吗?”
陈彪大惊,转而微笑道:“我陈彪不愧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居然连这小娃娃也听说过我的名号。”跟着大笑几声。
童女把手搭在陈彪的胸前,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到一旁的草席之上,陈彪被这小女子抓的心痒痒,就故意倒在地上,笑道:“你知道我的名号,却不知我陈彪这一生杀人无数,尤其是女子,都是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长得如此美貌,这荒山野岭,恐到了明早,你必身无寸骨,体无完肤,五脏落得一地,死相极惨。”
童女二话不说就跳到陈彪身上,陈彪身魁力壮,膀阔如虎,腿比象足,那童女坐在他身上,犹如男子揽着一个垂髫小童一般。
陈彪见这童女皮肤极嫩,柔似刚出笼的馍馍,全身散发梅花清香,便血脉偾张,一手攥住她的手腕。
童女不慌不忙得说道:“陈爷莫急,你可知道美心天欲散?”
此时陈彪情欲极浓,听这女子提到这情药,更是欲罢不能,就大笑道:“原...原来你喜欢这药,不过你陈爷爷不像马步庸那般无能,是不是骗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童女道:“原来爷爷也认识马步庸,你可知道这毒的解法?”
陈彪心道,这娃娃人小见识不小,连马步庸都知道,说道:“马步庸这厮南征北战,我陈彪不感兴趣,尤其是他那个什么派,我更是听都没听过,不过这厮搞女人有一手,和我倒是同道中人。这美心天欲散只有那般无能的人才用,我陈彪一身力气,别说你个小娃子,就算是整个峨眉山的尼姑一起来,我也叫她们个个还俗。”
童女说道:“如果爷爷能把解毒的法子告诉我,我便给你暖和床被,伺候你到天亮,你看如何?”说着便把一只腿伸了出来,陈彪见这童女的纤纤玉腿白如凝脂,脚丫更是娇小可爱,便一把攥住她的足踝,说道:“你这娃子...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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