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也变得文静,只是看到她牵着周屹安的手的时候,感觉好刺眼。
“行李是放在地上的吗?要放在那边行李架上,真是没规矩。”
赵燕妮训小孩儿一样的语气,对着秦焕东颐指气使。
姜穗都习惯了赵燕妮对秦焕东的呼来喝去,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把头转向窗外的风景。
“姜穗,这是我带的奶糖,给你吃吧。”
赵燕妮忽然点了她的名字,甚至主动给了她吃的。
她挑眉看向赵燕妮,“你……”
这丫头之前不是生她的气,觉得是她骗人,抢走了周屹安吗?
赵燕妮别别扭扭地解释,“上次你被县里的人误会诈捐,都是秦妙妙做的,我不知道。”
她让秦妙妙捐东西,还要比姜穗捐得多。
没想到秦妙妙确实做到比姜穗捐得多了,可都是挪用了姜穗的东西,还把诈捐的罪名安到姜穗头上。
这种做法太卑鄙了,她都为之不齿。
姜穗哦了一声,赵燕妮这丫头都愿意主动跟她示好了,她也没必要非搞的关系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
“没关系,是姓秦的不是东西,你也是被骗了。”
旁边秦焕东躺着中枪,立刻跟赵燕妮解释,“妙妙是妙妙,我是我,跟我也没关系!”
赵燕妮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穗穗就随口一口,你这么着急见着穿鞋是什么意思?怎么?你心虚啊?”
“不是,没有……”
眼看秦焕东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姜穗只觉得讽刺。
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区别只是,秦焕东是为了功名利禄,自找的。
她是被爱情冲昏头脑,心甘情愿委屈自己。
“呕~”
忽然,赵燕妮捂着心口,干哕了一下。
姜穗发现赵燕妮脸色也不太好,也是给她一些酸梅,“你是不是晕车?”
“可能是吧。”
赵燕妮吃了一颗梅子,才感觉舒服一点。
旁边秦焕东却在转身,赵燕妮看不见的时候,眼中露出一丝丝得逞的兴奋。
老妈打电报来提醒他,女人只要怀了孩子,就会对男人死心塌地。
就算离婚,也要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断不了联系。
于是,他就在计生用品上扎了小洞。
两个月了,赵燕妮的肚子,也该有动静了。
……
晚上,列车熄灯,乘客们休息。
周屹安在上铺,秦焕东自然也在上铺。
姜穗和赵燕妮就都在下铺休息。
一晚上,赵燕妮过不了两三个小时,就要跑一趟厕所。
一开始大家都还没睡,她一个人去还不觉得什么,时间越晚,她就越害怕。
“穗穗,你上厕所吗?”
她见姜穗的被子动了动,就喊了一声。
姜穗答应了一声,“嗯,走。”
她起来,和赵燕妮一起穿过车厢,到了厕所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朝赵燕妮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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