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些客套话。我现在告诉你接下来该干什么。
第一步,你去注册个公司,以后以独立的公司名义去开展业务,我也会把相关的款项打到你公司帐户上,不要再挂靠振武学校了,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我赞同地向郝老板点了点头。可也就在这一瞬间,郝老板的话让我脑袋里突然就是灵光一闪,便对他说道:“哥哥,你说,振武学校那块地皮怎么样?”
听到我的话,郝老板先是一怔,继而有些兴奋地向我问道:“那块地皮你能拿到手?”
我虽然没有绝对把握,但我心里已经有了当说客的最佳人选。
于是,我对郝老板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但我估计差不多,就不知道多少钱拿下这块地皮合适。”
“从地理位置来说,振武的那块地皮是最理想的位置了,如果真能拿下来的话,我觉得1500万的价格比较合理。
真要是以这个价格成交的话,哥哥我向你保证,单从政府给的拆迁费,你就至少能赚上1000万。”
郝老板说出来的利润把我给惊呆了,我咽了口唾沫向他再次求证道:“1000万?”
我发现此时的苹苹也不再自视清高了,同样瞪着一双财迷般的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郝老板。
郝老板在看到我俩惊诧的表情后,向我打趣道:“兄弟,就这点小钱,就把你给惊到了?我实话告诉你,这个项目全部落成后,光是地皮加上基建工程,你至少都能赚上一个亿,这还不算后期各种商业结构带来的营业额,如果都算上的话,呵呵……”郝老板没有往下说,但他那满满自信的神态已经说明一切了。
郝老板的话让我似乎都感觉不到身上的伤痛了,有种立马要出院的冲动,好像不马上按照郝老板说的去做,这到手的钱就会被别人给抢去。
我把炽热的目光看向已经被郝老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的苹苹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谁知道,苹苹却是答非所问地向我说道:“你要是有了那么多钱的话,可一定要先给我买辆原装进口的摩托车。”
郝老板看到我急切的神态后,笑了笑对我说道:“啸天,别着急,做买卖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等你痊愈出院了再着手去干也来得及。”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郝老板点了点头。
郝老板在和我又寒暄了一会后,便起身告辞了。
我发现苹苹居然是把郝老板一直送出住院部,看来,这丫头也挺势利眼啊。
我之所以和郝老板说,我想把振武学校那块地皮给弄到手,那是因为,我觉得振武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
要不是有我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部门帮它硬撑着,估计它早就经营不下去。
可不管怎么说,振武毕竟还是人家宫校长的,我总不能去抢。于是,在我把和郝老板的谈话内容详详细细讲给王烨他们听后,便把自己想让王烨去说服宫校长把振武卖给我的想法说了。
王烨在听说我的想法后,毫不犹豫就答应去说服宫校长。
我也是在王烨他们走后,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如果王烨真能把振武给谈下来的话,那后续就是基建了。
基建肯定需要大量的沙子、水泥和砖头,一想到这些都是有利可图的基建物资,我不由地在嘴里自言自语道:“沙子、沙子。”
苹苹在听到我的话后,和我开着玩笑复诵我的话说道:“傻子,傻子。”说完,咯咯地娇笑起来。
听到苹苹调笑我的话,我摇了摇头在嘴里叹息道:“唉,傻子想要沙子哦。”
“你说啥?你想要沙子?”苹苹向我求证道。
我向苹苹缓缓点着头。
“傻子,沙子我们家那边有的是,就是凯旋桥跨过的那条河,天天都有采沙船在那采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一听,一把抓住苹苹的手,一脸激动地向苹苹说道:“真的?”不明我意图的苹苹神色不解地向我点着头。
得到苹苹肯定的答复,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地在她那张粉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对她由衷地说道:“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苹苹在我粗鲁的冒犯下,又羞又臊地挣开我的手掌,红着脸垂着头向我娇嗔道:“谁是你的福星,想得美。”说完,用着眼睛瞄着我,吃吃地笑着。
王烨果然成功说服了宫校长,三天后给我传来消息说,宫校长同意把振武学校给卖了,但宫校长只肯把学校转让给王烨。
我理解宫校长的苦心,看来,王烨这些年为振武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
并不知道振武地皮会在我手里升值的宫校长也只提出了转让价格150万的要求,这价格也就是郝老板给我的价格十分之一。
宫校长说,他要对学校的老职工有个交待,要把转让学校的钱给大家伙分了,让大家伙都能安享个晚年。
王烨没敢做主,想由我来拍板,看看究竟给宫校长多少钱合适。
最后在我和郝老板还有王烨共同商量后,决定给宫校长拿五百万。这可把宫校长给感动坏了,不停向我们道谢。
郝老板也是在我们和宫校长签好合同后的第二天就把款项打给了宫校长。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振武武校就属于我张啸天的了,这距离我当初走进振武武校刚好是六年半时间。
从我们把振武给买下,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是赌上所有身家,没有回头路了。
于是,我们开始按照分工全力以赴地行动起来。
郝老板几乎就是长在省城,每天都在盯着市里的项目审批。
我也提前出了院,一瘸一拐地在苹苹说的那条采沙河沿线巡视着,我准备要建一个当地最大的采沙场和一家砖窖。
并且我已经打算好了,我要垄断当地建材市场,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偏偏就有人从中作梗,估计他以为,我这可以任由太子蹂躏的人他也可以不当回事。
于是,我用血的教训告诉他,我张啸天不是病猫,而是一只隐忍不发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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