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听到他家屋内不时传来说笑声。住在离迟半仙家不远的村民也信誓旦旦说过,曾经看到一个扛着钉钯的猪仙驾着云雾出现在迟半仙家的院子里,结果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家猪槽子里的泔水都不见了。更有甚者,说自己得了怪病,连县医院都没治好,结果,在迟半仙的坟头烧了几刀纸、供了几炷香,自己的病就不治自愈了。自从这个传闻在村民间广为流传后,迟半仙的坟头香火就没断过,甚至偶尔还在坟头前出现过面点水果的供奉。这种现象直到政府出面干预才渐渐淡出老百姓视野,可关于迟半仙的各种传说时至今日还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县医院验血室门口的走廊里,孙华庭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来回地踱着步,心情忐忑的他一袋接着一袋地抽着烟,走廊那狭小的空间充斥着呛人的烟草味,把不时经过的医护人员气得直向他翻白眼。坐在凳子上的孙泽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在孙华庭紧张情绪的感染下,目光追随着孙华庭的身形移动着,眼神中既有着担忧也有着困惑。孙泽航对于护士的警告一刻也不敢松懈,即便手指已经感到麻木,可还是坚持一直按着胳膊上的药棉花,他实在搞不懂父亲为什么突然将他给带到医院,还给他抽了足足一针管子的血,更让他困惑的是,父亲本人也抽了一管子血。给他们抽血的医生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抽完血后告诉他俩待在原地等待化验结果。孙泽航不明白化验结果是什么东西,但从父亲那凝重的表情来看,似乎这个化验结果很重要。要是在平常的话,孙泽航即便不太和孙华庭有所交流,但也会对眼前一无所知的情况向孙华庭发问的。可之前为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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