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炮被发现,被扔掉。那些,已经不再是我关注的目标了。大火让我们从此对花炮兴致索然,至少我是这样,从此不再觉得那种玩具是多么好的玩具了,既浪费钱,还充斥着未知的风险,着实没有太多必要。
事实上,在此之前,我还曾经因为放鞭炮遇到过一点永恒的纪念。这就是我和我哥围着磨盘在玩耍的时候,一挂百字鞭被我们拆开,放在了磨盘上。我哥返身那鞭炮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戳到了我的手。我的手上,当时被香烫得生疼。
我妈没有批评我哥,但很快帮我进行伤口处理。伤口好了,我也在上学前就懂了左和右的区分方式。因为,我的右手上有个很清晰的伤,通过那个清晰的伤,我能准确判断左右。
2024年,我看到一群人在聊天,聊的话题是:两只鹅从清华大学走出,走向北大方向,保安将它们抓了回去。一些人的答案是,无产阶级。可人家很快打脸了这种答案,因为它们回去后下蛋了。明明是有产(产蛋)阶级啊。有人说,这寓意着非升即走。我也觉得存在问题。明明人家是走出被强留,留下后很自然下蛋了。所以,我还是觉得我的答案比较有意思,它们不过是想一踏湖途。因为北大以塔、湖和图书馆闻名,一塌糊涂谐音的一塔湖图,是北大标志。这种“一踏湖途”也是常待清华,想去北大看看的意思啊。
我是力主积极思考人生的人。各种对人生比较丧气的调侃,对我们的人生并没有什么积极的意义。就像,如果我总是唉声叹气于自己竟然受伤了,不如看到这种受伤竟然也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也许,我当真和很多人的思维方式不完全一样,这才是我为什么能够和别人的人生不完全一样的原因?
用了很长时间,我挣扎着独自走过一个又一个人生的痛苦历程。在这里痛苦的经历中,我不可避免地曾经有过抱怨。但我很庆幸自己竟然在那么清晰的抱怨之后,重新开始振作了起来,反倒看到了更多我此前没有看到我可能。
可能,是的,我此前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些事,是很容易做到的,只要我们愿意去想,它就能成为清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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