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着实对一些人的厚脸皮深感震撼。”知薇笑着。
我也笑了。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只是不愿意去撕破脸。而我们最佩服的是那些主动撕破脸的人们,竟然很多仿佛从来没有施予我们伤害一般地在希冀着继续从我们这里获得各种各样的好处。只是,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和情绪。是的,我以前是那么在意他们,尽量在努力为他们,而现在,我却已经比以前更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去努力,为谁而努力。
2024年7月,当我决定再次进入清华大学的时候,我知道,清华大学已经不再是我必须依赖的力量源泉,已经不再是那种有点像精神支柱一样的力量源泉。因为,我妈去世之后,确切来说,我妈得重病之后给我带来的人生巨大冲击和混乱,已经随着我自己身体的渐渐恢复,渐渐走向了平稳。
我曾经担心过我可能会过度依赖清华大学来解决我的难题。但现在我知道,我已经走出了那个阶段。从此,清华大学依旧是以前那个模样的清华大学,我则因为我母亲开启的家庭教育以及此后从小学到大学的各种各样的学习和生活状态,渐渐走出了一条自我成长的道路,这种自我成长,不再需要那么多信息来告诉我:“你有无限可能。”“你很优秀。”
是的,以前我妈虽然从来不会这么告诉我,但她一直在让我知道,我很优秀,我无论做什么都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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