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关。”
男人的工作与死人有关……张恒峰似乎把握到了什么。
但还没等他往下想，柳茹芸的声音就再度响起：
“男人的工作是法医吗？”
“不是。”
“是警察？”
“不是。”
“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是。”工作人员露出了笑容。
目前似乎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不过……张恒峰瞄了一眼倒计时，现在还剩下一分钟。
来得及吗？
“男人的牙齿颜色跟尸体有关吗？”柳茹芸问道。
“有关。”
“他咬了尸体？”
“是。”
“他自己知道自己咬了尸体吗？”
工作人员迟疑了一会，说道：“我无法回答，请重新组织问题。”
张恒峰挠了挠头，没有理解为什么工作人员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柳茹芸倒是反应的很快，直接问道：
“男子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咬了尸体，但后来知道了，所以他才自杀？”
“是。”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正是因为男人是由“不知道”变为“知道”的，所以他无法对柳茹芸先前的提问简单的回答“是”或“否”。
到了这一步，张恒峰也逐渐理清了一点事件脉络，问道：
“男人的工作失误是自己保管的尸体残缺了？”
“是。”
“所以男人因为尸体残缺了被上司骂了一顿，第二天发现是自己咬了尸体，然后跳楼自杀了……”张恒峰嘀咕道。“现在还差一个问题……他的牙齿为什么是绿色的？”
柳茹芸平静地看了眼倒计时，现在还差半分钟。
她问道：
“他因为咬了尸体，所以牙齿才变成了绿色，是吗？”
“是。”
“他将绿色颜料洒在了尸体上？”
“是。”
“那我就明白了。”柳茹芸微笑道：“他因为想找到啃食尸体的罪魁祸首，所以将颜料洒在了尸体上，结果最后发现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因此精神崩溃，最后自杀。他的精神疾病，一是喜欢吃尸体的异食癖，一是精神分裂或者梦游症等其他能造成记忆缺失的精神疾病。”
工作人员啪啪啪的鼓起掌来：
“精彩精彩，两位反应速度都很快，恰好在时间结束前答对了这道题。请两位跟我进入密室。”
说完，工作人员打开了一扇门，领着张恒峰二人前行。
“厉害啊……”张恒峰在路上感慨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猜到了答案……”
“只是运气好。”柳茹芸谦虚浅笑。
……
陆南柯打开手机，看见了庞军发来的监控录屏，里面是柳茹芸和张恒峰答题的场面。
“这个海龟汤缺乏逻辑性啊……”庞军吐槽道。
“这本来就不是为了筛选出拥有逻辑思维的参与者而设立的。”陆南柯随口回复道。“我只是想借此分析他们提出来的问题，看看里面是否存在思维角度异于常人的‘人’。”
“而这种‘人’，很可能就是深潜者伪装的？”庞军问道。
“没错。”陆南柯回完消息，也关掉了视频。
“有异常吗？”陆梦在他的旁边问道。
“似乎没有。”陆南柯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安心玩一次密室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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