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以为自己会抵抗住他猛烈又霸道的色诱,可她最终失败了。
从车上下来到走进电梯,他的手像胶水一样粘住了她,怎么也甩不开,等电梯门关闭,她又被无休无止的索吻,那种含着浓浓情欲的吻最后彻底吞噬她,她顺从得跟着他进了家门,然后他们开始做爱,变得像家常便饭一样。
做完,又相互拥吻,吵架和争执像过眼云烟一般全然散去,她总是会沦陷在他的身下,每次都能快速进入到失去意识的云端,她承认他们在性方面几乎完美的契合。
“睡着了吗?”他爱抚着她的身体。
“没。”她闭着眼,轻声细语。
“萧浅,下次我们再有矛盾,就上床好不好?”
“好。”
他亲吻她的额头,然后在她敏感的地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在他怀着忍不住哼咛,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咪伸出手搂上他的脖子,脸上一片潮红的甜腻。
“如果有一天上床都不管用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床上功夫这么好,你怎么舍得不要。”
萧浅眼底的流光如月光静静流淌,在他的怀里撒娇,“嗯,就这么约定。”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约定在后来的某一天失效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有如期而至,天空氤氲着浓厚的大雾,弥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打开纯米色的窗帘,窗外的世界好像落入仙境。
萧浅睁开眼,床的另一端没有温度,他每次早上都走得很轻。
萧浅看了下时间,早上九点。
今天,萧鼎山庄举办萧丰的十五周年忌日,萧家人丁单薄,萧丰只有萧志恒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去祭拜萧丰的子孙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萧浅换了一身黑色的礼服,既然钟雁群要单独见她,那么就过去聊聊,不管钟雁群有什么目的,都不会减少她的恨意,临出门前,她把那瓶氰化钠带上了,也许用得着呢?
萧鼎山庄在郊区的长阳山上,自有风水宝地的美誉,这是萧丰花重金自己修建的庄园,山庄的西南方向上九十九级台阶是萧丰的墓地,墓地和庄园只隔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寺庙,寺庙供奉观音和财神,每年萧丰都来上供香油,在寺庙住上三天,寺庙的右前方是庄园,盖了几座如同秦代时期的木质小阁楼,方便萧家子孙来礼佛和祭拜的时候有个歇息的地方。
萧浅到达之后,并未见到其他人。
荣真早早在约定的时间等在庄园的门口。
萧浅把车停好,和荣真点了下头,问道:“萧起孝和萧靖他们没来吗?”
“萧先生携夫人,少爷昨晚上就来了,这是规矩。”
“萧志恒知道我来吗?”萧浅并不想和他照面。
“知道,老太太说过了,进去吧,大小姐。”荣真对她十分尊敬。
萧浅不是第一次来萧鼎山庄,那时候萧丰还在世,每年都要上长阳山上来拜佛,保佑萧家长盛不衰,这种习惯等萧丰去世之后,萧志恒也有样学样,这就是所谓的传承。
萧浅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是迷信,但也不得不说,自从家族有了信仰,萧家在生意场上一直顺风顺水,极速扩张,产业庞大,如萧起孝所言,已经有上千亿资产。
“这边走。”荣真给萧浅带路。
钟雁群所住的庭院阁楼是个单独的院子,一入门是几棵挺拔的黑绿苍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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