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现在还不会,等我学会,成为烂赌棍的时候,一定找你借。”
辉哥领着蒋凡穿过大厅,来到一间近两百平米的房间。
超大的房间里,除了四周摆有一些长沙发,只有一张长约两米多,宽不足一米的长方形赌桌,桌边已经围满了人,还有人挤不进去,就坐在四周的沙发上聊天。
围在桌边的人群,有的叫着单双,有的喊着大小。
和陈安龙去过一次樟木头的赌档,蒋凡对这样的场景不陌生,不同的是这里的装潢,比樟木头赌档豪华,人气更旺。
他挤进人群,特别留意身旁的人,有的衣着光鲜亮丽,也有的穿着朴质还踏着拖鞋。
这些人中,有的兴奋地数着手里钱,有的神情沮丧,唉声叹气地摇着头。
踏拖鞋的都操着本地口音,衣着光鲜亮丽的,多为操港式白话,或带有明显闽南口音的台湾人。
陈安龙也在其中,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四十来岁,老板派头十足的台湾人,两人正在交头接耳,看样子关系匪浅。
陈安龙面前摆放有三捆没有开封条的钱,他还没有下注,而是帮身边的人出谋划策,比自己赌钱还上心。
赌场里,坐着与站着的人,都有讲究。
站着的人属于钓鱼,可下可不下注,这类人银子不多。
坐在赌桌边的人,属于赌档的贵宾,输赢都会被人关注着,还会被场子的马仔像大爷一样伺候着,兜里没有一些银子的赌客,真不敢坐着。
毕竟被人伺候是要付出代价,给的小费不多,还会招人嫌弃,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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