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邻居们纷纷和许大茂拉开距离,这让许大茂身边一米范围内,都成了真空地带。
许大茂也发现了异样,转头一看,身边都没人了。
秦京茹在他身边拉了拉他。
“大茂,别说了,你看柱子那样,怕是马上要揍你了。”
许大茂这时才注意到,何雨柱正盯着自己。
许大茂也怕挨揍,马上闭嘴不敢再起哄。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闭嘴了,这才转头看向易中海,还有院里众人。
“我也不跟大家扯,明天!明天谁陪我去邮局一趟,我给一块钱,给我做个证明。”
“邮局寄钱都有记录,我们去邮局查一查就知道了,我爹何大清到底有没有寄过钱。”
“邮局拿了证明,一切就水落石出,然后我带着证据跟公安,我们再讨论这个寄钱的问题。”
“到时跟公安怎么说呢,就说有人贪污了,我爹给我兄妹的一千多块钱,这么多钱,怕是要枪毙十次吧!”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这样说,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真要是去邮局拿了证据,带着公安来了,自己肯定被枪毙。’
一大妈这时也一脸惨白,冲一大爷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然后自己就转身回家去了。
一大爷站起身,对着何雨柱缓缓说道。
“柱子,其实……你爹给你寄钱的事,是确有其事。”
“从你爹何大清离开开始,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之所以一块钱都没给你们兄妹,是你们都太小了,钱给了你们,怕你们乱花。”
“所以一大爷才帮你们存着,想着等你们长大了,结婚的时候,再一次性都给你们!”
易中海一脸真诚的说道。
但是他的话,院里的邻居可不怎么相信。
人家两兄妹,小时候都快饿死了,你都不把钱给人家。
现在被人揭穿了,你说为了人家好,怕人家乱花钱,没给人家。
这话怎么说,都没人信好吧。
一大妈这时从屋里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打开袋子。
里面是一捆一捆的钱,都是十块一张的。
“柱子,现在你们也长大了,今后也要结婚,这钱一大爷现在拿给你。”
“差两个月十一年,一大爷给你补够,算十一年。”
“一年一百二,十一年时间就是一千三百二十块,逢年过节时,你爹还要另外多寄一点。”
“加起来,一共一千七百五十块,你清点一下。”
易中海说完,将钱袋子递给何雨柱。
前一世时,易中海最后也把这钱一分不少的拿了出来。
只不过那时,傻柱已经跟秦寡妇结婚了,这钱易中海交给了秦淮茹。
何雨柱到死都没有见过这笔钱,全肥了贾家人了。
何雨柱看到递过来的钱,并没有去接。
而是玩味儿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不解的看着何雨柱。
有钱都不要,该不是又傻了吧。
一大妈这时走过来,捅了一下易中海,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易中海听完,脸色也是微变,冲一大妈点点头,一大妈又返回家去了。
不一会儿,一大妈又拿出几卷钱,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将几卷钱,一起放袋子里,对何雨柱说道。
“这是五百块,就当一大爷给你兄妹俩以后的嫁妆和彩礼钱,收下吧,柱子。”
易中海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
希望他收下这钱,寄钱这事就算翻篇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接过钱袋,交给身后的何雨水。
看到何雨柱接过钱,易中海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收了钱了,你够也就不能再提这事了。
“柱子,以后每个月寄的钱,我去领了,就给你拿回来,不需要你亲自去跑,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轻声说道。
何雨柱看他低声下气的,于是点点头,
算是同意了。
易中海这时对院里人说道。
“好了,事情都解决了,都散……!”
“等一下,什么就散了,打我妹妹的事,还没解决呢。”
何雨柱开口打断了易中海的话,然后玩味儿的看向贾家人。
“刚才我回家看了,地上一地的花生米,我床底下,还有一泡尿,不用想,肯定棒梗那个小贼干的。”
说完,何雨柱向着棒梗走去。
棒梗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
“妈妈,傻柱来了,我怕!”
贾张氏看到傻柱走来,知道他又要对自己乖孙动手。
忙拦在何雨柱面前。
“傻柱,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动我家棒……。”
‘啪’
何雨柱一个耳光,直接将贾张氏扇飞出去。
一起飞出去的,还有贾张氏的一颗大牙。
这已经是被打飞的第三颗牙了。
贾张氏跌倒在地,正要撒泼打滚。
‘啪’
何雨柱一个耳光,将拦路的秦淮茹也一起扇飞。
这一巴掌,何雨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一巴掌也直接将秦淮茹打翻在地,一时间眼冒金星的。
棒梗看到何雨柱,想起几个月前,他一铁勺将自己腿打断的场景。
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转身就要跑。
结果何雨柱一把拎起棒梗的后衣领,将他一甩,翻滚到院子中间的八仙桌前。
贾张氏这才嚎出声来。
“哎哟,这个遭天杀的小绝户,牙都给老娘打掉了,三个大爷,你这个这几个废物,就让傻柱这样殴打老人吗,没天理啊…!!”
三个大爷一脸铁青,虽然不想管贾家的破事,但是任由何雨柱这样胡来,也不行。
但是三大爷摔了腰,现在动不了。
二大爷则根本不敢去拦何雨柱。
就只有一大爷出面了。
摔在地上棒梗也吓得哇哇大哭。
柱子可不管棒梗哭不哭,直接大踏步走过来,还要揍棒梗。
贾张氏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
秦淮茹这时也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看到何雨柱还要揍棒梗,她也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
“柱子,柱子,你不能再打棒梗了,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就算拿了你的花生,你也不能下死手啊!”
何雨柱的腿被抱住,一时间也挣脱不开。
易中海趁机将棒梗护在身后。
“柱子,有话好说,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你会犯错误的。”
院里邻居这时也纷纷说道。
“是啊,柱子,为了几颗花生不值得,看把贾家人打成什么样了。”
“没必要,真没必要,打死了棒梗,你还要填命!”
何雨柱听到叽叽喳喳的邻居们的话,也是哈哈大笑道。
“不值得!!确实如果只是几颗花生,确实没必要,但是大家去我床底下看看,一满黄尿就在那里。”
“谁撒的不用我说了吧,总不能我自己尿的吧。”
有好事的邻居,跑去何雨柱家看,还真的有一滩散发着骚味的黄尿。
“柱子,不就是尿吗,打扫一下就行了,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
易中海觉得何雨柱小题大做了。
何雨柱往人群中看了看。
看到了人群中的闫家老三——闫解旷。
“解旷,给你一块钱,去易中海家的床下尿一泡尿。”
闫解旷听说有一块钱可以拿,高兴的说道。
“得令,柱子哥,我憋了一晚上了,肯定把家给他淹了。”
二哥闫解放这时拉住弟弟。
“解旷,分我一半,我也去。”
“都不准去!!”
易中海肺都快气炸了,这两兄弟要是去自己家尿了,这屋子还能住吗。
“柱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满意。”
易中海不得不服软。
“要么坐牢,要么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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