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百块,不会赖你账的。”
洪爷听说何雨柱居然带着韩老二一起发财,也不由的仔细的又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年轻人。
“行,既然陈老都随你了,东西你拿走,剩的下次补上就是了。”
“要不两位留下一起吃个饭,我也好尽个地主之谊。”
陈老爷子倒是无所谓,只是何雨柱却拒绝了。
就说自己家还有事,下次再来一起吃饭。
于是何雨柱在洪爷和陈老爷子的挥手下,离开了洪爷的二进院子。
看到附近没人,何雨柱将两小箱的小黄鱼,扔进了异空间。
然后乘上电车,去了王府井百货大楼。
他要买一块表,或者是一个闹钟。
不然一天到晚,连个作息时间都不知道。
进了百货大楼,来到三楼的手表专柜。
这里有手表,也有闹钟。
不过最受欢迎的,还是上海钟表厂,生产的上海牌全钢手表。
一个就得一百七十多块,跟一辆自行车的价格差不多了。
何雨柱现在身上也就二百不到,钱都换小黄鱼去了。
何雨柱正在埋头,认真看着柜台里的钟表,看有没有哪块手表是自己心仪的。
而这时,李沁正抱着一个纸盒,从远处走过来。
她正是这个钟表柜台的营业小组长。
转头就看到何雨柱正在选钟表,她马上藏了起来。
虽然何雨柱跟那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但是二人毕竟处过两个月对象。
见面总是会有些尴尬。
这个时候,另一个年轻的营业员走了过来。
“李组长,你躲这里干什么,那边有顾客在看东西?”
那营业员对李沁说道。
“小梅,你去帮我招呼一下,我不能见他!”
看到李组长一脸的紧张,小梅一下就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她也没多问,向着何雨柱走去。
“这位同志,看上那一块手表了,我给你拿出来看看。”
面对营业员的热情,何雨柱也是好奇。
这样热情的营业员,可不多见。
“请把那块上海牌的给我看看,全钢的那支。”
何雨柱指着心仪的那块表,让营业员拿给他看看。
手表拿出来,何雨柱一下就喜欢上了这只手表。
虽然前一世,在八九十年代时,娄小娥也给他买过世界名表。
但是远不如,现在拥有第一支手表时,那么兴奋了。
一阵把玩后,何雨柱决定就买这支表。
“行,就买这支,多少钱?”
女营业员看了眼何雨柱。
“一百七十二,外加一张手表票。”
何雨柱付了钱和票,满怀欣喜的离开了。
李沁这时走了过来。
名叫小梅的营业员对李沁说道。
“李组长,他是谁啊,长得还挺不错的,难道你们……!”
李沁拍了她的头一下。
“就你八卦,快去干活!”
小梅摇着李沁的手说道。
“李组长,跟我说说吧,你们以前是不是谈过对象。”
李沁四下看了看,附近的营业员都围在一起聊天嗑瓜子。
于是李沁才对小梅说起,他和柱子之间的事。
听完后,小梅瘪了瘪嘴说道。
“想不到,他居然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真看不出来。”
回想着何雨柱的样貌。
挺正直帅气的一个人,居然是那种人。
而李沁家里。
王媒婆找上了李沁家。
她也是受何雨柱的委托,来询问一下,关于李沁突然分手的事。
李沁母亲邀请王媒婆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才把李沁和自己去四合院的遭遇,都和王媒婆说了。
王媒婆也知道,九十五号院的贾家人的德行。
当听到说是贾家儿媳妇,秦寡妇从中使坏时,王媒婆长叹一声。
“老嫂子,你们要去柱子家,怎么不叫上我,他们大院,一个好人都没有,当然出了柱子兄妹。”
“尤其那个秦寡妇……!”
王媒婆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秦寡妇的事,都给李沁母亲说了一遍。
说她怎么在轧钢厂里勾引男人。
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就跟人去小仓库。
在院里怎么样卖惨博同情。
以至于为什么要破坏,柱子和李沁的感情等事。
听完后,李沁母亲又说道。
“抛开那个什么秦寡妇不说,那我上次去,遇到的那个小伙子,他也说柱子和那个寡妇的事。”
李沁母亲想起自己,遇到的许大茂跟自己说的话。
“小伙子?什么样的小伙子?”
王媒婆好奇询问。
怎么又冒出一个小伙子出来了。
“高高瘦瘦的,上嘴唇留着胡子,脸很长,跟驴脸似的,叫什么茂来着。”
李沁母亲努力回忆许大茂的信息,他记得许大茂还给自己自我介绍过。
“许大茂?!”
王媒婆震惊道。
“对对对,好像就叫许大茂!”
李沁母亲也确认道。
“老嫂子,你有所不知,这个许大茂是个天生的坏种,从小跟柱子不和,后来柱子他爹抛弃柱子兄妹后……。”
在得知所有的真相后,李沁母亲也只有叹气。
“王姐姐,你看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沁儿过完年,就要结婚了,她跟柱子是有缘无分了。”
王媒婆听完,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叹口气说道。
“哎,李沁跟柱子都是好孩子,只可惜啊!行了,老嫂子,我也走了”
王媒婆离开李沁家,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也在纠结。
要怎么把这事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收拾贾家的事,她也听说了,何雨柱打了贾张氏,又打断了棒梗的手脚。
这事要是被柱子知道了,是许大茂跟秦淮茹坏了他跟李沁的事。
这个柱子,怕是要打死秦淮茹跟许大茂吧!
王媒婆在纠结,要不要跟何雨柱说这事时,已经回到了南锣鼓巷。
“王奶奶,你这是去哪里啊!”
秦淮茹正下班回四合院,在路口遇到了正在想事情的王媒婆。
“秦淮茹!”
王媒婆也看到了秦淮茹,便喊了她一声。
秦淮茹和贾东旭的红线,还是她牵的。
“秦淮茹,最近过得好吗?!”
王媒婆半带询问,半带调侃的说道。
“王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现在是什么烦心事都不断,傻柱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次打断棒梗的脚,一次打断棒梗的手!”
说着,秦淮茹眼睛泛红,眼看就要哭了。
却被王媒婆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得,秦淮茹,你也别在我面前哭,你够有你哭的日子,上次柱子的对象来找柱子,你跟人家说什么了。”
秦淮茹听完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惊恐的看着王媒婆。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我要是你的话,自己去找柱子认错,也比等柱子知道真相后,亲自来找你要好。”
“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听不听随你。”
说完,王媒婆继续往前走,往自己住的四合院走去。
而秦淮茹却待在原地,一脸惨白的看着面前的,九十五号院的门牌发呆。
她当时破坏柱子对象的感情时,并没想太多。
她只知道,只要何雨柱不能结婚,她就会帮助自己家。
可是谁知道,这个柱子会这么心狠手辣的,对自己家动手那是丝毫不留情。
‘这事,要怎么办啊!’
秦淮茹内心煎熬。
一方面她想跟何雨柱道歉,得到何雨柱原谅,这事也就结束了。
另一方面。
她又怕何雨柱的报复。
这一次怕不是,单单打断棒梗手脚就能了事的了,自己怕是也难逃厄运。
满怀心事的秦淮茹也回到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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