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蛇刚刚看我了,它......它会不会来找我报仇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连累了大家。”
没了吴掩亭,团队里面几乎没人愿意来扶她,江玉阶眼中划过一丝狠厉,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
“没关系的,安然,我不怪你,我们本来就是一起走的,就算有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呜呜,谢谢你,玉阶,真的对不起。”
众人在哄安然,江平意心中却打量着四周,心中有些沉重。
“怎么了,平意?”
“蛇的嗅觉感官主要在舌头上,刚刚它们对着安然吐信子,应该是在记录安然和周围的味道,我担心,后面会有蛇跟上来报复。”
陆云空也皱了眉:“我们全身洒上雄黄粉,路边再撒上些防虫的药可以吗?”
这点东西,当然防不住,或许,她可以拼一把灵力试试。
“或许可以吧,我们先接着往前走吧。”
安然哭哭啼啼地跟着大家一直往前走,江玉阶一直在她身边轻声安慰。
“谢谢你,玉阶,你真好。”
这一路过来,已经捡到了两个物资包,众人简单地补充了一些食物和水之后,终于在下午赶到了流坡崖上面的一块空地上。
这里的树木每一棵都有三五人合抱那么粗,树干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每一根树干上都爬满了的厚厚的苔藓,在太阳落山时分显得更加骇人。
太阳西沉,山中已经很暗了,众人赶紧开始清理地面,搭帐篷,又在帐篷边撒上一圈驱虫药粉。
天终于黑下来了。
经过一天攀爬,大家都已经精疲力尽,约定了每个人都守夜一小时后就进了帐篷开始休息。
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一两声虫鸣在山中回荡。
江平意两点到三点守夜,下一个守夜的是江玉阶,还没到交接时间,她却先从帐篷中出来了。
“姐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是家事,摄影大哥可以先避开一下吗?”
又整什么幺蛾子?
她站起了身,让摄影大哥留在原地,跟着江玉阶往一旁走了走。
“别走了,前面就是悬崖,摔下去只怕尸骨无存。”
“姐姐,如果尸骨无存就能换来你的原谅,那我愿意去死。”
江玉阶瞥了瞥不远处树后藏着的一个摄像头红点,挤了挤眼泪开口:“姐姐,我知道,你才是江家的孩子,江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我毕竟跟爸妈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是有感情的,你让爸妈跟我断绝关系,否则就离家出走不回来......我们真的很伤心。”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跟你断绝关系了?”
“姐姐,我都听到了,爸妈因为这件事情心力交瘁,每天都在哭......姐姐,你还是惩罚我吧,不论你怎么对我,只要你能消气,我都愿意,只求你别再难为爸妈了......”
正在此时,摄像师突然脚下一滑,镜头一晃。
“别推我——”
观众们只听到一道呼救声,而后镜头再摆正的时候,已经没了江玉阶的身影,只有江平意对着悬崖发呆。
——我靠?江玉阶被她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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