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是没有,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宴墨白抬眼道。
宁淼怔了怔。
言下之意,如果她冒犯他了,他绝对饶不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也是这样觉得的啊!
她就是担心,她那样对他,他肯定要找她算账。
所以,她装作完全不记得了。
没想到他现在的意思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宁淼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宴墨白长指执着瓷勺,舀了一口汤送进口中,咽下。
宁淼视线落在他那随着吞咽动作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脑海里浮现出她亲不到他的下颌后,一口咬在他喉结上的画面。
讲真,他的喉结也很完美,很突出。
哎,他这般油盐不进,她当时就应该用大力,一口将其咬断。
宁淼心里恨恨地想着。
忽然感觉到有沉沉视线凝落在自己脸上,她微微抬眸,对上宴墨白漆黑如墨的深瞳。
“你在看什么?”他凉声问。
她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在盯着他的喉结,耳根一热,连忙解释。
“我发现二弟身后的那根亭柱颜色跟其他三根颜色有些不同,在想,是不是后来换的。”
边说,她边指指他身后。
宴墨白:“......”
回头瞥了一眼,他有些无语。
还能分神去关注这些东西。
“那二弟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告辞了。”宁淼道。
既然他当什么都没发生,她自是喜闻乐见。
如此,也不至于尴尬。
想想自己当时的饥渴模样,她都觉得难为情。
“做人不能太急功近利,听说胭脂铺每日客人都排长队,赚的银子还不够你花?”宴墨白声音不咸不淡响起。
宁淼一怔。
急功近利?
他的意思是她去清风客栈跟人谈买卖,是急功近利?
虽然她确实也是为了钱。
“我是为了长远打算,光做京城的生意,客人会越来越少。”宁淼道。
“长远?”宴墨白轻嗤,“差点把自己送上别人的榻,你这打算确实很长远?”
宁淼一时语塞。
宴墨白看着她,不辨喜怒。
“你以为生意那么好做?京城的水深得很,今日教训不好好长记性,他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淼抿唇。
她是认同他的话的。
今日教训,她确实要反省。
“谢二弟提醒,今日之事,我会铭记在心,以后定不会再犯同样错误。”她乖顺道。
宴墨白收回视线:“我只是不想你连累永昌侯府,你现在可不只是你,你代表的是宴家,是侯府。”
“知道的。”
宁淼心里翻个白眼。
忽的心念一动。
她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上前放到他面前的石桌上。
“这是菊花糖,原本是准备买给四弟五妹的,我看二弟唇上生了火疮,还是给二弟吧,清热降火的。”
宴墨白:“......”
刚准备说不需要,宁淼又接着道:“上火挺苦的,尤其是嘴巴上火,说话也疼,吃饭也疼,尤其吃菜,更是伤口上撒盐,刺痛无比,所以,早降火早好。”
宁淼轻轻拍拍那包糖果,示意他吃。
然后微微一鞠,转身离开。
宴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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