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远离了那些恶鬼后，李苦找了个僻静角落，堵住了那中年人：“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学习，我之前没干过服务生。”
中年人被李苦逮住，有些尴尬。
“那你跟了这么久，学会没有？”
李苦冷着脸，盯着这个明显曾经是领导或者大老板的中年人，完全不给面子。
“学会了学会了。”
瞧见李苦不喜欢自己跟着，中年人讪讪点头，随即调头快步转身离去，学着之前李苦的模样，笨拙的迎接着宾客。
郁闷的从中年人身上收回了目光，李苦找到了正在水吧调度的女领班：“有客人要一杯血染大地。”
女领班点了点头，随即从吧台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在边上的大铁桶中接了一点粘稠腥腻的红色液体，加了大半杯冰水，用玻璃棒一搅拌递给了李苦。
看着这一杯兑水的佳酿，李苦并没有急着放上托盘端走，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张冥币。
“怎么了？”
女领班的声音冷漠无情。
“这是那位要饮品的客人给我的小费。我想问问，这里的规矩中有没有不允许服务人员收受小费？”
李苦看着女领班，客气地问了起来。
“没有，你很幸运，你遇到的那位客人也很大方。”
女领班依旧毫无感情，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
李苦见从女领班这似乎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端着饮品就要离开。
“收好那钱，之后可能会有用。”
是女领班的声音，就好似贴在自己耳边低语一般，可当李苦转头回看，迎接她的依旧是女领班那冷漠的面容。
刚才是她说话么？
这冥币之后会有用？
李苦看着女领班，既然对方不愿明说，他也不会不识趣的当面再问。
向着女领班微微躬身，表示感谢，李苦转身离开了水吧。
对于女领班的突然提醒，李苦满是困惑。
按照之前胡总管说的，这宅院之中只有自己一众游戏玩家是活人，其他存在全是鬼物。
可刚才女领班的突然提醒，明显有问题。
如果，大家都是鬼物，她明说就好了，还搞那些小动作干嘛。
她的那些小动作就好像在暗示着自己，她已经知道自己这个纸仆人是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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