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道:“谢姑娘与秦王殿下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谢夫人乃是南春生母,我也已经知道。过去之事,我们不该再提,但是南春的确出事在湘州,此事我不会轻易揭过。谢姑娘为何要去汴京,谢大人,不用再说了吧?”
谢炀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冷汗,“是,云姑娘说的极是。”
云灵又道:“殿下在,你自然对我恭敬。但我也是安阳侯府的嫡女,我父兄的功绩,足以让我一辈子衣食无忧。你若是对此事阳奉阴违,我定会禀奏圣上!”
谢炀偷瞥了一眼萧煜那冷峻的面容,心中一凛,连忙躬身道:“云姑娘,放心,此事谢某定会追查到底。”
再来探尸首,仵作已经到位。
仵作已毕恭毕敬地等候,这位四十余岁的男子,身形虽不显魁梧,却透着一股沉稳与老练。他面色凝重地宣布:“经查验,亡者乃因腹部遭受北原宽刀重创而毙命。”
云灵闻言,心痛如绞,眼中泛起泪光,声音哽咽道:“罢了,无须再行解剖,知此死因,已足矣。”
谢炀闻言,略显迟疑,欲再劝:“云姑娘,既然仵作已准备就绪,或许还能发现更多线索......”
萧煜见状,果断挥手制止:“不必再剖。既无他处伤痕,便依此定论。”
云灵轻轻抱起南春冰冷的身躯,泪水无声滑落,她边哭边问谢炀:“谢大人,湘州人向来会行火葬之礼吗?”
一阵惊呼打破了周围的沉寂:“殿下,您受伤了!手臂上的血正不断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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