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摇摇头,比出一个二:“最多二十两,再高你便是想卖,也再找不到买家了。”
“宋小姐,不如你将这方子二十两卖给我吧。”牛奔奔听的心痒,插嘴道。
“这张方子……”宋清池眉眼弯弯,不疾不徐开口:“若我不准备收一分钱呢?”
“什么?”牛奔奔呼吸急促,油手在身上胡乱擦了两下感动不矣:“哎哟,宋小姐你以后就是我亲师父,以后谁跟你不好,那就是跟我老牛过不去,我放饭顿顿不给他放肉吃!”
她目光看向王莺,王莺会意起身,轻轻踢了如意一下,两人同时架住牛奔奔将他拖走了。
老远还能听见牛奔奔挣扎的喊:“哎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别动我!别以为你们是女人我就不动手嗷,诶你,放手,非礼啊……”
然后是王莺轻缓如水流般的劝:“牛厨不是想知道那兔子是怎么烤的吗?清池小姐已经教给了我,牛厨不想听一听吗?”
牛奔奔安静下来,宋清池目光落在埋头苦吃,半分眼神看不懂的沈矜矜身上,笑容收了收:“矜矜,回去看看你外婆吧。”
“啊?”沈矜矜抬起清澈无辜的眼睛,嚼嚼嚼:“这么急吗?不能吃完再去吗?”
宋清池:……
她压低声音凑过去:“三个数,消失!
三、二……”
沈矜矜一口将肉填嘴里,颠儿颠儿跑了。
曾虎勾了抹笑,阴阳怪气道:“你外甥女倒是比你可爱的多。”
“是挺可爱的。”宋清池装作听不懂,将话头重新引回去:“大人,我听说此地有种外皮淡黄,圆块根茎的东西藏在土中,泛滥成灾,经常与农耕植物争抢土地营养,给农民造成了不少烦恼。
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
“是真的。”曾虎想了想道:“这村里有一个外来的疯子,与人语言不通,只会‘嘎得嘎得’的叫。脑子不清不楚,老爱拉着人放血说什么能沟通‘嘎得’。
这便也算了,此人疯言疯语,对当今圣上无半分尊重,成日为‘嘎得’歌功颂德,跪拜祈祷。
村民害怕招祸,请他吃酒时寻了个机会给人推河里了。
当地衙差也知道这事儿,不过因为事出有因,当意外结了案。
隔年这里的地便冒出了大片你说的那种怪东西,当地人都觉得那是疯子的怨魂,没人敢吃。挖出来要么就地掩埋,要么扔河里,谁知那怪东西却越来越多。
去年年末有位道长来此,一看便言此地凶险,有不祥之兆。
村长重金请了他做法,他们今年修了座神庙,说挖到了那怪东西就将东西放在庙中镇压,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曾虎是不信鬼神的,但天晚,说起这事儿也不禁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四下里呜呜穿过的风声也似鬼哭狼嚎。
他握了握刀心下稍安,拧眉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咱们明天中午必须出发,你可别乱搞什么幺蛾子。”
“放心。”宋清池笑了笑道:“我这方子不要钱,我只跟他们换那神庙中所有被挖出来的怪东西。
大人觉得,他们可愿与我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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