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权神授,正统合法”的信物标识。
但也有人说,宇文将军并不是真的叛国,相反他正是不想让这枚国玺流到叛军手中才做出弑主自焚的壮举。
如是所说,宇文将军也根本没有给后代留下任何线索,他此举只为让后世无法得到国玺罢了。
两种传闻各自兴盛,世事变迁,谁也不知道真假。
只有宇文将军的后人遭了灾,在将军死后大约一百天,宇文将军一脉被屠杀、囚禁,失踪者更不计其数,所有人都想从他们口中得知国玺下落,宇文氏在当时本也算大姓,因此传闻而人口凋零,血脉难续,实在令人唏嘘感慨。
随着最后一位宇文氏故人失踪,时间流转,慢慢这事也无人所知,老人几经转折搬迁,留在凡鹤镇的人也渐渐忘了献文帝和宇文将军的故事,留下的只有厚重地方志中了了几笔记载。
县令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并无发现宝藏的喜悦,更多的是担虑、忧愁。
“唉。”县令重重叹口气,胳膊无力搭在椅子扶手上,深觉命不久矣:“当初为着一句传闻就能将那么大一个宇文氏杀的片甲不留,若叫他们知道这宝贝找到了,还不得将我们整个镇倒过来找一遍?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啊!咳咳咳!”
说道激动处,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咳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头看向下属:“他们招了吗?什么?”
县令提高声音:“还没招?打!给本官往死里打!”
他说完,又恢复成那副虚弱的样子,偏头去看被扣下的宋清池几人:“仙长心慈众生,想必定是不愿看到血流成河、生灵涂炭的场景吧?”
宋清池抿了口茶,冲县令笑了笑:“这是自然。”
被一同扣下的杜掌柜这会儿更觉得自己屁股底下扎了根钉子似的,头上不停有冷汗坠落。
他是真悔啊!
早知道会牵出后面这一连串破事儿,他说什么都不会跟过来!
“本官不稀罕什么国玺,也不贪那些金银,如果找得到就上交朝廷,让皇上做决定。”县令又叹了口气,郁闷道:“可是现在,这些人就是咬死了自己还没动手,只是发现了此处机密。
但我们按照他说的那些步骤打开密室,里面却空无一物,仙长啊,对此,您有什么头绪吗?”
【那个什么国玺,是这个吗?】智灵从自己旋风吸入的那堆东西里扒扒捡捡,找出了个其貌不扬的木盒子,它吸吸鼻子,惊喜道:【耶,这个丑盒子还挺香嘞。】
“本官听说,当初因为害怕国玺受损、被偷,献文帝离宫时特地给国玺弄了个其貌不扬的木盒。”县令的声音幽幽传出:“那木头虽然其貌不扬,但凑近了却独有一股奇特异香……”
【耶,这木头咋搓搓还怪好看嘞。】智灵又道:【哇塞,主人,你看它,它便色(Shai三声)了!vocal!主人你快看啊,这Sai(三声)你别说,你真别说,还怪像黄金嘞!】
“……据说那木头打磨之后,其内露出的颜色灿若黄金。”县令看向宋清池,问道:“不知仙长有没有看到类似之物呢?”
宋清池:……
宋清池战术性喝水,勾唇,微笑,摇头——
“没有呢,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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