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晃去。
这姑娘,长的幼态白皙,撒起娇来,阮柠都不得不承认,她一个女人,都有些酥麻到骨子里去了。
“阮姐姐……”
宴月亮就差没整个人贴在她身上。
阮柠不动声色的推开她,后退一步,“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这般亲近,还请宴小姐见谅。”
“没事,咱俩住在一起,很快就会熟悉的!”
午饭后,大家都各自回房间休息。
下午专案组会有一个茶歇会。
阮柠本想睡一觉,补补眠。
却硬生生被宴月亮和厉城渊的视频电话粥给吵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门外。
小姑娘笑的如银铃,清透里不带一丝瑕疵。
她说,“老师,你看,我下午去茶歇会,穿这条裙子怎么样?”
“嗯,很好看。”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千年酒酿,回味无穷。
女孩叽叽喳喳,“不行不行,这条裙子看起来太老气了,而且会不会把孕肚显出来呀?”
“不会,你才三周,不要担心。”
厉城渊真的难得有这样的耐性,在工作日,在工作的时间,他为她放下一切,哄着、夸着,用心至极。
屋内。
阮柠无声叹了口气。
记得以前上大学那会儿,她哪怕有急事给他打电话,他也很少会接的。
就算接了,也说不上两句,便直接挂断!
蓦的,小肚子一阵生理周期性的疼痛,唤回思绪飘远的阮柠。
她想去卫生间。
才发现,自己住的是套房次卧,没有房间里的卫生间。
要上卫生间,处理一下。
就必须穿过客厅,出现在宴月亮的摄像头前。
阮柠正要推门出去。
宴月亮忽然笑着说,“老师,你猜猜,我和谁住在一起呢?”
她落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一下。
就听那姑娘说,“是阮姐姐耶,你说我们有没有缘分?一到酒店就碰上了,她特别喜欢和我住在一起呢。”
这话,有歧义。
阮柠小肚子疼得厉害,下面乱七八糟,黏糊糊的。
裤子后面应该也透出血来了。
就听厉城渊的声音沉了又沉,“是她主动要和你住在一起?”
果然!
阮柠弯下腰,后背却绷得跟一把拉满的弓一般。
额头顶着冰凉的门板,每次生理痛,从第一次来月事开始,就特折磨人。
宴月亮嘻嘻哈哈,“不是啦,是我怕黑,才赖着阮姐姐陪我哒,你不要冤枉人家的好意嘛!”
“是吗?”
显然,厉城渊根本不信。
哗啦——
阮柠下面血流如注。
她真等不了了,干脆一把推开门,快步往卫生间走去。
视频里,一瞬寂静。
砰!
卫生间的门关上。
厉城渊冷嗤,“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师,你不要那么说阮姐姐啦!”
宴月亮娇憨。
厉城渊语气柔和,“行了,我要开会去了,先挂?”
用的是疑问句。
连要不要挂电话,谁先挂电话这种小事都着想的如此周到。
阮柠自嘲一笑。
记得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人,永远是她!
茶歇会回来。
阮柠生理痛痛的厉害。
卫生巾这种常规东西,酒店都有提供。
可用来止痛的止痛药,却只能到外面的药店去买。
她跟宴月亮说了一声,就要离开。
但没走几步,就见本该在公司开会的厉城渊,手里提着一药房专用的小纸袋子,从电梯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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