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几次商业谈判的成功,外加“魏夫人”的身份加持。
她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成了热度的代名词,稍有不慎,就得被黑上热搜榜单。
宴月亮还在叽叽喳喳,“阮姐姐,我好像还看到一一了,他怎么打扮成那样啊?他不是妇产科的护士吗?难不成,私下里,还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兼职?”
网上的热度越炒越热。
阮柠都是视而不见的。
她只是冷冷回头,没什么表情的对宴月亮说,“看来厉夫人那一记耳光,是半点没给自己长教训啊!”
“阮姐姐!”
宴月亮不负众望的,又哭了。
阮柠莞尔,“哦,忘了告诉厉夫人,孕妇总是这样哭,生出来的孩子,可能会非常胆小怕事,虚弱多病的。”
“……”
一大团眼泪,直接卡宴月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不上不下。
挺搞笑!
她离开面馆,身后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如芒在背,刺得人骨头生疼生疼的。
男人在哄女孩,语气温柔有耐心。
阮柠想到冯一一那句话,他让她不要钻牛角尖,不要先入为主。
或许是对的。
她无法拿自己的过去,和宴月亮的现在来进行对比。
那样是不公平的!
因为,宴月亮爱着厉城渊,而阮柠呢?她留下了美好回忆,却彻底舍弃了记忆中的男主。
这听起来很矛盾。
但阮柠在芬兰的那五年,彻底学会了如何与矛盾和谐共处的人生法则。
走到路边,上了一辆库里南。
司机把车开的很稳。
后排座上的男人感觉很疲惫,昂贵的衬衫略显凌乱,袖口全部挽起。
左手手腕上的金刚珠串,在月光下,寒光凛凛。
阮柠拿着手机,刷微博。
热搜已经撤了,无论搜索“阮柠”,还是“夜店男公关”,都是显示查无相关信息。
魏讯叹口气,情绪一如既往的平和,“小男孩就那么好?”
“那你为什么娶我?魏讯,你妈说的对,我能勾引到你,就是仗着自己年轻貌美。”
阮柠落下车窗。
快入秋了吗?京港市的夜晚,连风刮在脸上,都跟小刀子割肉一般,很冷,很不舒服。
“把窗户关上,转过身,看着我,柠柠。”
魏讯在命令。
阮柠闭了闭眼,深吸一口雾霾很重的空气。
她哑着嗓子,说,“冯一一很可能是阮萧,别伤害他,不然,我真的会跟你同归于尽!”
“厉城渊知道吗?”
隔了一会儿,魏讯捏着她肩膀,将她强行转过身,关上车窗。
阮柠摇摇头,“这是我阮家的事,和厉城渊有什么关系?”
“厉家父母怎么死的,柠柠,需要我给你再复述一遍吗?”
魏讯很会剖开她腐烂无法愈合的伤口,往里面撒盐。
她苦笑,耸肩,“五年了,魏讯,看来一直钻牛角尖,先入为主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你也一样。”
“所以,最后娶你的,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是我!”
他很有自信。
阮柠打击,“但可惜的是,我们已经离婚了……”
晚上回到酒店,陈蕊打电话过来,“阮主任,什么情况啊?我刚把冯一一调过来,上面就下了通知,要将冯一一派去康复科,那地方是人能呆的吗?”
整天把屎把尿,干的都是最粗重肮脏的活儿。
尤其是对护士,无论男护还是女护,没有手术可以跟,病房提成也没有,工资很低,福利全无。
陈蕊抱怨,“我看这岗位调转的事,八成和那位宴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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