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连厉总都觉得,拿厉夫人和郑静比是污蔑,那您在床上爽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和一个妓女一样低劣肮脏?”
“阮柠,我说过,我和郑静没有任何关系!”
厉城渊咬牙,一身煞气,都要顶破地下酒吧的房盖了!
阮柠讽刺更甚,“没关系?那厉总的内裤可真得好好藏着,不然,任谁都能拿出来自拍,厉夫人岂不是要被活活气死?”
“所以,你在,吃醋?!”
男人猛得逼近,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将她困进一个逼亾的空间里。
阮柠一愣。
这是错觉吗?
她好像在厉城渊那深不见底的黑瞳里,隐隐看到了……期待?喜悦?激动?
“说啊,阮柠,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你在吃郑静的醋?因为我拿钱来赎她?”
厉城渊催促。
阮柠避开那火热诡异的视线,嗤笑,“厉总多心了,我啊,不过是实事求是,友情提醒一下您,郑静在芬兰什么都玩的起,厉总舒服的时候,别忘了带t!”
话毕,她示意陈丰泽推自己离开。
身后,乒乒乓乓!乱七八糟的砸东西声,一声一声震在阮柠心口上。
她讽刺,“他怎么会希望我吃醋呢?他爱的,从始至终都是宴月亮,与我何干?阮柠,你简直是脑子糊涂了,到底在发什么疯?”
离开地下酒吧。
艾诺尔开车送她去了如家。
临下车前。
阮柠忽然开口,“陈先生,看来您的确很富有。”
“怎么说?”
艾诺尔瞧着她,似笑非笑。
她同样微笑,看向置物台上的香薰,“一辆即将报废的桑塔纳,配一瓶几十万欧的定制香薰,陈先生,低调也不是这么一个低调法的,我走了,再见。”
车门关闭。
男人一如既往的爽朗微笑,从车窗探出头,朝阮柠进入快捷酒店的背影喊道:“阮柠,对你,我势在必得!”
“有病!”
阮柠一窘,快速推动轮椅的轮子,上了电梯。
她思来想去,还是给Kun.李发了一条微信。
——【Kun先生,我知道不该再麻烦您,但有一件事,只有您能帮我了。】
调查陈丰泽的真实身份。
唯有Kun.李办得到!
当然,厉城渊也可以,不过她不是宴月亮,他巴不得自己一辈子找不到艾诺尔,去坐牢呢!
次日。
阮柠打算继续留在云海市,等Kun.李那边的调查结果。
陈蕊给她打了一通电话,“主任,奇了怪了,之前自查组跟疯了一样催着您,可自打您去了云海市,这都多少天了?那边一点要报警立案的意思都没有。”
“可能是Kun先生和师哥帮忙说情了,陈蕊,最近你联系冯一一了吗?”
阮柠问的小心。
陈蕊叹气,“来过一次院里,他想辞职,我劝不住。”
“辞职?”
阮柠心口一阵绞痛。
小萧是想起什么了吗?他恨她,他一定是恨死她这个爱上仇人的坏姐姐了!!!
挂断电话。
阮柠蜷在床上,如家的房间不大,哪怕是开着窗户,都让人觉得无比窒息。
咚咚咚——
门外,前台服务员说道:“阮小姐是吗?有一个自称是艾诺尔先生助理的人,给您送了一封信!”
嗡嗡。
同一时间,宴月亮发了一张她跟郑静在合照。
——【阮姐姐,你说巧不巧,原来静姐姐也很喜欢然然呢,要是阮姐姐不幸坐牢,我和静姐姐一定会好好替你照顾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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