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不用担心，陈凡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治好你的脸的。”柳安然心中顿时一紧，轻声安慰道。
陈凡也跟着开口道：“岳丈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治疗你面容的方法了，只要收集齐材料，我就能帮你治好。”
出乎柳安然和陈凡预料的事，柳明春看到镜子中被毁容的自己，却没有表现的太难过。
甚至，他还叹了一口气，摇头道：
“不必了。我这张脸，当年不知道害了多少姑娘，如今我被毁容了，也是报应，治疗的事就不必再说了，就保持这样好了。”
这话让柳安然愣了一瞬，随后道：“爷爷你在说什么啊？你被毁容算什么报应？怎么可以不治呢？如果奶奶泉下有知，肯定也会不高兴吧！”
“唉！”
柳明春轻叹一声，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这更让柳安然心中焦躁，她张开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劝劝她爷爷。
但就在这时，陈凡开口了。
“安然，有什么话你们可以待会再说，我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再检查一下你爷爷的身体。”
“我，好吧。”
柳安然无奈点头。
“我们到二楼我的卧室里去吧。”
柳明春开口说了一句，随后便带着陈凡，走上住宅二楼，来到他的卧室，随后躺在床上。
咔哒！
陈凡关上门，没有动手检查柳明春的身体，而是开口道：
“岳丈大人，您的身体只要再休息一段时间，就能自然恢复了，不必多做检查。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单独问您一些事。”
“嗯？”
躺在床上的柳明春扭过头看向他，面带疑惑。
“岳丈大人，你这次遭到刺杀，安然、蕊姐以为是幕后黑手干的，但我有不同看法。”
“我认为可能是岳丈大人您年轻的时候欠了太多情债，现在被一个女人找上门来了，所以才有这一遭，岳丈大人觉得呢？”
陈凡意有所指道。
不是幕后黑手干的，女人、情债，他几乎已经将那个女人的名字指名道姓的说出来了。
“你想多了，应该就是幕后黑手干的。”柳明春沉默许久，还是没有没把真正的凶手说出来。
对于这个结果陈凡并不意外。
估计柳明春对于刺杀者是谁的事早就有所猜测了，只是基于这样、那样的事，他不愿意说罢了。
若是他愿意的话，早在医院里的时候他就可以开口了，陈凡、柳安然都在那里，正好可以直接将凤玉平当场拿下。
柳明春不愿意说，陈凡也不会去强行逼迫，他只是提醒道：
“岳丈大人心中可能是有愧疚，所有才不想多谈论这件事。但我觉得，会不会其实是某些人担心您知道了什么秘密，从而杀人灭口，只是让某个女人动手，一来方便，二来也能让你以为是情债？”
提醒了这一句后，陈凡没有再多说下去，径直离开了二楼柳明春的房间，留他一个人在房间深思。
一楼，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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