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带着助手在政府对面的一家咖啡厅观察了几天，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亮点。
晚上的时候，他和妈妈聊天，说起了他在巴伐黎观察层级链机器人陷入尴尬的情况。
妈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儿子，我这些天也在研究层级链机器人的代码，我发现它们与人类相处建立信任的有一套基于人脸识别的算法，与人类一般的人脸识别算法类似。但是只要这张脸被一个机器人信任后，其它的层级链机器人也会信任这张脸。然而在它们的互助算法里，只要是它们信任的人，它们就会对对方提出的要求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它们的这种特点有可能成为被我们人类利用的脆弱点。”
听了妈妈的描述，姜岳升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便开始思考如何具体实测一下。
他在与两个助手商量之后，决定把重点放在军营。
他和助手在巴伐黎郊区的一座军营的对面不远处找到一家酒店，特意选了三间从窗户可以观察军营大门的房间。他们在房间里架起设备对进出军营的“人”进行观察。
这一次，他们重点要锁定的不是机器人，而是人类。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们锁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因为几天之内，他们已经看到这个这个中年人几次进入这个军营。
从这个中年人的气质和仪表来看，这个中年人的级别不低。
于是姜岳升让一个助手暗中跟踪这个中年人，发现这个中年人的家就在军营西边五公里远的一个别墅区内。
姜岳升和两个助手开着三辆车，在车上安装了人脸扫描仪，对那个中年人的脸进行多角度的反复扫描，最终用电脑合成出了一个中年人的立体脸谱。
他亲自把这个脸谱发给王院长，让王院长安排按照这个脸谱做五副假面具。
一个月后，五副假面具做好了，并且快递到了巴伐黎。
姜岳升在收到面具后，便让他的一个面颊较小的助手带上假面具，并且穿上与那个中年男人经常穿的衣服同款的衣服，试着进入军营。
结果军营的门卫果然向对待那个中年人一样，没有对助手做任何检查，就把助手放进去了。
这起码说明，这些门卫机器人是有面相记忆的。
姜岳升又让助手戴着面具进入到中年人常去的另一个地方，警察局。
果然，助手也如履平地般地进入了。
姜岳升猜测，层级链机器人的识别体系是互通的，一个被信任的人会在整个层级链机器人体系里面得到同等的信任。
为了证实他的判断，他和助手来到了里昂，又找了一座军营试了试，果然如他的判断，这个军营也对这个假面具很信任。
他决定换一个国家试一试。于是他和助手来到了伯林，伯林的军营也信任这个假面具。
姜岳升带着助手回到了燕京，他秘密见了最高领袖，把自己的发现向领袖进行了汇报。
领袖马上召集了一个秘密的最高级别的军事会议，参会的一共有三十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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